何登文看着她玩味的笑容，很快的领会到了她的意思。
这和前一次在她面前自慰的感觉不一样，那次虽然也是万可琳在玩弄他，但也可以说是一点小情趣。
但这次，万可琳是故意要取笑他、羞辱他。
如果他现在走了，那他真的就可以放弃万可琳了，不用再和她纠缠下去，一如往常做个前途光明的青年才俊。
但他也知道万可琳目的很明确，可以说是在测试他，看他假意还是真心。
何登文低下头，本就背着光的脸此时完全被阴影吞没，万可琳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猜估计不是什么好颜色。她从沙发上撑起上身打算送客，何登文却还像个雕塑一样趴在她身上。
“行了，别勉强自己了，回去吧。”万可琳从他和靠背之间滑出来，新买的白色绸面睡裙因为她的动作变得皱皱巴巴的，肩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肩膀下，她被夹在中间活动不开，只好先拍拍他的肩头，示意他起来。
何登文慢慢撑起身，就在万可琳以为他终于想通了、准备离开的时候，何登文却只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在她身前坐直后盯着她。万可琳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忍不住和他稍微拉开了距离。何登文没在意她后撤的动作，而是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需要脱衣服吗？”
他歪着头，刚才羞涩的表情已经自然了不少，虽然有些泛红的耳廓还是暴露了他在强撑镇定，但万可琳知道他是认真的。
“你来真的？”
“我听学姐的。”外搭的衬衫已经被他扔到沙发下，墨绿色的T恤因为他的动作掀起一个角，露出白色的皮肤。何登文很白，除了手背和脸有晒出的颜色，其他位置的肤色都可以说是白的吓人。他的生活模式很单调，除非学校组织，他是决计没有时间去出汗的。
他的手搭在牛仔裤的扣子上，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脱。这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样，坦诚相见之后的小恶作剧和穿戴整齐脱掉衣服的感觉完全不同。
万可琳抱着胳膊坐在他面前，索性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嗯，接着脱吧。”像是为了给他留出足够的表演空间，万可琳坐在刚才的角落，抱着膝盖、撑着脑袋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何登文听到她说继续，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后慢吞吞的解开扣子，拉下拉链。
他感觉这是他人生最漫长的一刻了，他趁着刘海扫到眉前遮住大半张脸的时候，偷偷从发丝的缝隙里去看万可琳。她并不在意他的动作是慢是快，甚至还随手把掉下去的肩带提到了肩头，完全没有多看他一眼。
“学姐……”
何登文再次出声，万可琳这才把视线从他小腹上那一抹白上移开，而他也已经脱到了最后。
黑色的平角裤包裹着腿间的凸起，因为紧张，只是半软状态，隐约能看到形状。
“完全没动静呢，需要我帮你找点配菜吗？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亚洲？欧美？纸片人？”万可琳想起身去找平板电脑，却被何登文按住。
手腕上贴过来的皮肤有些凉，他拽着万可琳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抬起头看着她说道：“学姐摸摸我就可以。”
万可琳本来没有这个打算，她本来以为何登文会喊着遇到女流氓了拔腿就跑，或者强撑着脱到一半就夺门而出，现在的场面是她意料之外，不过又有些让人心动。
“那这到底还算不算自慰？”脑子里一个奇怪的想法被她说了出来，万可琳的手却还是从善如流的摸上了他的胸口。
比起柯以南那种健身爱好者，何登文胸口可以算得上是一马平川，唯一的优点就是皮肤触感很好，摸上去又滑又嫩，身上也凉丝丝的，从难寻毛孔的皮肤状态来看，看得出来是个养尊处优的。
万可琳手指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就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学姐，用点力……也可以的。”何登文知道她喜欢这样手劲大的“抚摸”，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鼓励她更粗暴地对待自己。
他很擅长忍耐，也很擅长付出努力。因为如果只是付出努力就能得到他想要的，那人生真是太简单了。
红晕重新在他脸上泛起，微微眯起的眼睛闪着湿意，明明看起来像是快要哭了一样，弯着的眉眼却表达了截然不同的感情。
“学姐？”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微热感突然消失，他下意识的伸手抓过去，却被她躲开了。
“立起来了。”万可琳松开手，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接下来你自己来吧。”
何登文低头苦笑了一下，将勃起的肉柱释放出来，打定主意之后他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圈住柱身，因为是跪坐着，上半身没有支撑点，每到摸到敏感的地方，他也只能扭动着身体。
“啊……嗯……啊哈……”
轻微的呻吟声随着他手上动作加快而变得越来越煽情，何登文观察着万可琳，虽然她面上还是那副审视的表情，但微红的脸颊和变了节奏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她有些动情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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