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你是不是有甲亢?
老张:对不起,失态了,すみません(日文,音同su mi ma sen,直译为抱歉,对不起)
李忘:没事儿,我不计较,我也没针对任何人,我是个学者,我只负责研究学术。
老张:那你有M么?
李忘:你有完没完?
老张:不是,我意思是,如果你没有M,那么是不是缺少了一种学术上的客观性呢?你不体验,怎么切身去了解呢。
老张: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呀,老李!
李忘:。
老张:?
李忘:操你妈。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在这等着我呢是吧?孙子!
老张:你这样出口成脏,还像个教授吗?我上国家施虐与受虐总局,实名举报你!
李忘:别别别,老张,多年交情了,别,别这样,对唔住,对唔住,得唔得?
老张:得。
老张:个么阿拉又要问了啊,人家问你看法,侬哪能伐刚啦?怎么一回事体?
李忘:哦哟,个中问题,是不是冈峦啦,个么泛滥,我能有撒办法了?人心就是这样的啊,要解决是吧,也可以的,要么你把互联网关掉,要么你把所有男人鸡巴切掉,个么就解决了,你话我讲得岩唔岩啊?
老张:确实是个大问题
李忘:这个问题比世界粮食危机大多了。
老张:那女性怎么保护呢,这个说点套话不就好了?比如什么要分辨他人,保护自己,什么的。这个有啥不能说了?
李忘:个种话有什么卵用?你说了,人家就不上当了?如果你连分辨他人的能力都没有,个么你就活该上当,别怪我说得难听,事实,为什么不找我?对不对,老张,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为什么不找我?你不信我,去信别人,然后你上当了,上完当还要和我说,为什么不提醒你,你不是专家么,你有义务责任提醒,吾册那娘则逼!烂无比!老张,我说的对不对?我们认识五十多年了,对伐,我天天分析数据,做研究,到凌晨三四点,一个月到手2500,住宿舍,每天只能撸管,你他妈三天网聊然后坐20小时绿皮车去把处女逼送掉,逼里塞了两个橙子拿不出来,去医院打胎没钱,哭着说怎么不保护你,喷了!我怎么保护,我你妈逼天天吭哧吭哧写,一个私信都没有,我保护个臭嗨啊,好几次写到吐血了,诸葛亮也不过如此了吧?老张,我说的对不对,你懂历史的,是不是?你说话,不要沉默,你说。
老张:你先从桌子上下来,老李,你不要这样,我承认,啊,我承认,是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刺激到你了,我给你跪下了,老李,不要这样,你有高血压,身体也不好,你下来,先下来,好不好,咱们有话好好说。
李忘:我没事,就是有点激动,不好意思,我个人感觉非常
老张:好了,没事,没事,那这样,我就不说女的了,说说男的,那么既然你知道女S的问题是钱,为什么不提醒下男M呢,对不对?你自己也是男的,你没有义务帮助一下同性别的人么?
李忘:男的?男的关我什么事,我巴不得男的都死掉。
老张:你这样就很极端了嘛,你是老学者了,科学不能偏颇啊,要一视同仁。
李忘:就极端,就极端,就极端,你他妈,我发现了啊,我刚才就在怀疑了,你老是把话题往男人上引,每句话不带个同字你就不会说话?你在暗示什么,我说过了,我不会干你的屁眼,也不会抽你的老屁股。
老张: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侮辱我!
李忘:就侮辱你了,怎么着了?去举报我?去吧,不瞒您说,我不想干了,我受够了,什么他妈的文章憎命达啊,艰苦出大才啊,放屁!一个月2500,现在扫大街的都不止这点钱,上个月,实发多少?1835.2元!我去你妈的!还有这个宿舍,一到冬天就没热水,一到夏天水管就不出冷水,我想问问你,这是干什么?行了吧,当牛做马,几十年了,我不干了,老实告诉你,我找好新地方了,美资企业,总部在哪知道么,加利福利亚!你知道加利福尼亚在哪么?算了你也不知道,就这样吧,你去举报,我不干了!
老张:别这样别这样,好好说,老李,你别这样,都能谈的。
李忘:你撒手!
老张:你听我说,真的别
李忘:我操!你丫在摸哪?还说你不是同性恋?
李忘:操,你别摸了,你丫有病吧!
李忘:老张,老张,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不走了,行不行,你别脱我裤子,你
李忘:我真不走了,我要走我孙子,我就拿2500,行不,中不中,内裤不能脱,老张,真的,我很认真,我操,内裤不能脱,老张,你停下,行不行,咱们说说男人和男人的,我操,老张,你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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