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利尔连忙改口:“不喜欢吗?没关系,我还能再变……”
“哥,”亚德利尔出声制止他,“现在不行。”
兽类的生殖器有倒刺,可因太脆弱了,一定会受伤的。
光是标记的痛苦就让她变成这副模样,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他们真正的发情期?
“我动了哦?这样可以吗?会不会痛?”
“你闭嘴。”
“啊我忘了可因现在听不进任何话了。”
可因默默地承受它带来的所有,痛苦也好欢愉也好,无论是怎样的感受,她都没资格去要求,给她她就要心怀感激地全部接受。
这是她唯一的价值。
身后的人开始动了起来,不是父亲的习惯,她敬爱的父亲喜欢在进入之前打她掐她,现在进入她身体的这个人应该是第一次,没有前戏,动作毛毛躁躁的,却温柔又克制。
不要紧的,她经常做这样的事。遇到喜欢小女孩的贵族,父亲便会将她的项圈交给别的人,各式各样的人类她都见过。
可因模糊地听到有人在问她疼不疼,她不敢回答,总会有人以戏弄她取乐,在她回答不痛的时候,就会故意弄疼她,让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满足。
如果她被弄得很疼,求饶地让他们停下,不知为何他们却更加兴奋,将她遭受的苦难化做快乐,丝毫不理会她的感受。
渐渐地,她放弃了表露情绪,但她学不会伪装,就隐藏起了所有的情绪。
痛到无法忍受时,摒弃所有的感官,让自己躲进一处小小的、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闭上眼,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这样很有效,她不愿面对的痛楚从此少了大半,父亲也夸她越来越懂事。
她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永远永远没有尽头,直到爱丽丝女士破开窗户的牢笼,与太阳一同出现在她眼前。
那么耀眼,那么迷人。就算被太阳刺痛双眼,她也无法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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