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蓝婧搞不清为什么贺新年帮她吹个头发都能引他性欲大发,她被抱坐在他怀里,两人身上因为已经冲过澡的原因,不再那么黏腻,干燥、暖烘烘的感觉很舒服。
贺新年原先是在床边坐着,让老婆背靠着,坐在他腿上帮她吹干头发。现下他放下吹风筒,又把人翻转过来,大手包揽着她脖颈凶蛮地吻住她的唇,舌尖深入,把她的嘤咛吃进自己的嘴里。
她身上只是虚虚套了件浅杏色真丝浴袍,里面还是真空的,带子有些松开,坐在他腿上的莫蓝婧被他带得上下起伏,睡袍里的奶子开始晃动,贺新年用力地收紧手臂,把她往自己胸前压,她的奶子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乳珠磨着他的胸肌,贺新年享用着自己妻子的甜美身体,热情地向她索要甜蜜的津液,又软又香,他像只大狗狗一样,对自己的主人抱着十二分的热忱,但看着却像是贺新年只想要将老婆拆吃入腹。
当然,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表达着情人之间的爱意。爱极一个人之后,将她吞进肚子里的想法经常有的。有种吞噬行为,不叫占有,叫作太喜欢。害怕喜欢的人以后不属于自己,所以未雨绸缪,直接吞进肚子里好了。
莫蓝婧推开了他,算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她的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她说:
“还让不让我睡觉?”她目光如电,带着怒气。
贺新年讨好地对着她笑,又凑上去轻吻她的额头,手拉开她的睡袍,去揉她两团白糯软乎乎的奶子,她身上那些暧昧嫣红的吻痕遍布,这些都是他干的好事,奶子自然下垂,在他大手温柔的揉弄下晃晃悠悠,被他揉得充血肿立的乳珠殷红,他看了一眼,垂首轻轻咬住,用舌尖慢慢地舔弄着,唇瓣又开始在之前的吻痕里啃舔出新的印记。
莫蓝婧蹙眉,感觉澡白洗了。
她扶着贺新年的肩膀,攥着他的头发往上提,贺新年啊啊声吃痛,抬头,放下嘴巴里叼起的乳肉,他摸了下头顶:
“多少人都秃了,就你还老爱扯老公的头发。”
“特别是在床上。”
莫蓝婧特别严肃地对他说:
“你还是快点找个班上吧,你在家就会折腾我,精力那么旺盛,每天都要弄那么多次...”
说着说着自己又觉得好笑,头趴在他颈窝处笑场了。
贺新年先啧了一声,脸贴着老婆的脸蹭,又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以前在英国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以前都叫人家年仔...”他话还没说完整,就被莫蓝婧紧紧捂住嘴巴,
“不准说!”见他闭口不言,莫蓝婧才慢慢松开他。
莫蓝婧和贺新年在英国的头一年,除了学习,他们俩在床上呆的时间可长了,当时什么肉麻的情话都说得出口,现在再讲就是羞死个人了。
“姐姐,我好像又硬了。”姐姐这个爱称也是在英国床上的时候,他经常逗她的。
莫蓝婧扶着他的手,低头一看,果然,刚刚一顿蹭,贺新年不受控的生理反应实在是太直白。莫蓝婧垮着脸,问他:
“你自己解决?我不想做了...”
“你帮我,用手,一下子就好了。”贺新年赤裸着上身,下身松松垮垮地套了件睡裤,里面也是真空的,现在揽过她的臀部往大腿后移了一点,又拉下裤子,引着她的手摸他直挺挺上翘的阴茎。
莫蓝婧觉得脸好烫,他勃发的性器粗长、肿胀,青筋缠绕,龟头还冒出水光。
他下腹平坦,晚上做了好几次,莫蓝婧心想,这对他来说相当于锻炼卷腹吧?
贺新年和莫蓝婧夫妻两人在深夜里就着如何撸管展开了一系列讨论,
“我来的话,你的手就不要动,不然你自己弄好了。”
“不行,我得看着,你有时候捏的劲太大了,我痛。”
“那我不动,你自己来。”
“嗯,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啊!那好吧,你自己先示范一下好了。”
贺新年看了莫蓝婧一眼,叹了口气,骨感的大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拨弄,性器微微一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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