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所得众人以为郭泐遭刺而亡,乱成一锅粥的同时,战狼再一次潜进了卫所,他必须制造大量的动乱,让人一时无法顾及魏家兄妹,为牧彷争取时间。
卫所里面的尸体一个一个增加,被杀害的人,多半是千户以上的层级,战狼把他们的尸体全扔在廊上,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没多久,卫所里头最精英的十二卫全都聚集在明河身边严阵以待,里三层、外三层,将明河的书房防卫得像铁桶似的。
“小丫头片子呢?”明河问着身边的福鹿公公,福禄是东厂的宦官,平时跟着明河,本意是监督,实际上已经和明河沆瀣一气。
“方才徐锞大人已经亲自押着她上城楼了,只是这两个小的越来越虚弱了,也不知道能撑几天。”
“皇上那边的意思是什么?”明河直截了当的问着福鹿,福鹿在皇帝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过十个年头,对皇帝的秉性是清楚的。
福鹿拱了拱手,脸上是猫哭耗子的慈悲,“雰姑娘是个小姑娘,估摸着等叛贼伏诛能够被饶恕,封个郡主,未来还能和亲,为国主分忧,昬少爷毕竟是男孩儿,只要他还在,叛贼的下属就贼心不死……”话说到这儿,明河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
天家亲情寡淡,杀死一个儿子、害死一个孙儿,那都是弹指间的事儿。
“那明日起,男孩每日就挂半个时辰吧,想来也撑不了几天了,叛军也不可能永远投鼠忌器,想来那逆贼也要下决断了。”
对明河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来说,永远无法理解血缘亲情的羁绊,对三皇子来说,挂在城墙上的不仅只是肉票,那还是他的心头肉,剜去了,那也是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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