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这好说,我这就出证明盖章,叫人给你送一份加密文件。”
又一阵客气寒暄,老崔挂了电话。
他倚着阳台抽了支烟,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早晨八点半,接着打给秦淮:“这会儿他应该也醒了,我们去看看他。”
那会儿的蒋毅的确醒了,他看了看窗户上的铁栏,有些懵,再看右边是面敞开的门,却不能通行,也被焊紧了铁栏,一转头看见对面白墙上书一行红色大字:远离毒品 预防艾滋。霎时明白过来,才记起头天晚上在医院发作的事,又闻旁边一阵长吁短叹,这才留意另一张床上的人。
那人瘦骨嶙峋,睁圆了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半天道一句:“新来的?”
他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这里就这一个间,多交钱有用,不用上工,他们每天都要上工的。”又问,“你叫什么?”
他掀了被子坐起来:“我姓江。”
“小江啊。”
他低头看了看床下的蓝色塑料拖鞋,是北三环的旧屋里的,秦淮准备的。
那人还说:“这里的日子不好过。”
“你来多久了?”
“断断续续一两年了。”又问,“你饿吗?”
“还好。”
“你都吃什么?”
蒋毅不明,转头看着他。
“□□还是白妹?”
“……”
“猪肉还是快克?”
“……”
“难道是小马或者神仙水?”
戒断一两年却还和刚进来一样惦记着毒品,他心里说不上什么感受。
随口应付:“进都进来了,别想了,戒吧。”
那人笑呵呵:“别妄想了,你戒不掉的。”
他闷头穿鞋,没说什么,走去上锁的铁栏前站着。又上下摸了摸,空的,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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