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解释:“他偷了平哥的东西,我得带他走。”
蒋毅看着哑巴:“你偷东西?”
哑巴使劲摇头,混合满脸血污不停呜咽。
“他说他没偷。”
“他害怕平哥,不敢认。”
说罢又作势将人掳走。
蒋毅再次拦下:“我突然想起来,前天我在车站附近吃饭也丢了钱,那小偷和这哑巴长挺像。”他看着哑巴,“是你偷的么?”
哑巴颤栗,猛摇头。
他看着那人:“你也别带他走了,交给我,我欠平哥一人情,正好找他一块儿算账。”
他边说边拍了拍哑巴的脑袋,力道还不轻。
那人吞吐:“昨天你才说平哥欠你的情,我们上你的当回去还挨了顿骂,今天又成你欠他的了……”
“昨天的事不就是我欠他的么,今天把这哑巴交给我处理就当还了他的情。”
“不是这样……”
那人被他绕晕,话都说不利索,却仍然僵持着不放人。
蒋毅火了:“给是不给?”
那人想了想,终是撒着气走了。
被留下的哑巴猛的下跪,又朝蒋毅磕起头来,一边呜咽着发出粗瘪的声音,试图解释偷东西的事。
蒋毅道:“你走吧,以后别在这儿出现。”
说罢抬腿朝烟铺的方向走来。
秦淮问:“都走了?”
“嗯。”蒋毅抬眉盯着她,“看见人被欺负怎么也不帮个忙,别人就算了,这几个看在陶西平的面上多少也会听你的话。”
她讪讪的没说什么。
他又问:“你吃饭了么?”
“这都几点了,你还没吃吗?”
“没。”
“想吃什么,我请你。”
他毫不客气,点了红三剁和酱烧肥肠,还有两碗白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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