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筝抵着她的额头,一边亲吻她的唇,一边轻声抚慰她,“是我……我是许青筝…没有别人在……只有我…”
许青筝捏着她的一片肉肉的小阴唇摩擦,“…姐姐要进去里面,不会痛的好吗……我很小心的…”
晏逐悠好似在茫茫黑暗中抓到一些蛛丝一般的希望,“…好…哈好…姐姐……”
许青筝用一根手指摩擦着,旋动着转入,轻微的活动自己的指节,摩擦着这窄小的壁道。
很紧,许青筝能感觉这肉紧紧裹着自己,内部很柔软,阴道口却有些勒着指根。
可能还有晏逐悠本身紧张的原因,许青筝想起她那次冲进晏逐悠的房间找她要个说法,却被她拉着手生硬地闯进她的身体,浸了满指节的血出来。
她小心动着,尽量不要刮伤她,一边引导着她,“放松一点,不疼……”
甬道开始变得柔软,泌出许多润滑的液体,许青筝就着这液体抽插起来,同时也用小腹蹭她的阴茎。
小肉棒变得越来越硬,阴道越来越柔软,许青筝感觉到她的手指可以在里面大幅度勾起。
一个硬实,一个柔软,同时性器官却又着不同的生理表现,还是在同一个人的身体上,真是奇妙。
截然相反的性反应却没有因此抵消中和,反而是互相加强了彼此的感觉。
晏逐悠感受得到自己的小穴内部正活跃不已,跟随着许青筝的手指活动一同律动着,此前凡是入侵过这里的,带给她的只有痛。
而现在,许青筝温声的抚慰,耐心的引导将她过去的恐惧一消而尽,那等待疼痛过去的漫长忍耐终于不再。
阴茎仍然有些疼痛,晏逐悠意识模糊地想,姐姐到底是切掉了还是没有切?那里很痛,她甚至以为自己会痛昏过去,但熬过一阵后也便有些麻酥酥的,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快要接触到天国的门槛了。
此刻阴穴的情动也带动着自己不知道还在不在的小肉棒,许青筝已经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加快了抽插速度,带出了些许白沫积在阴唇周围。
另一只手靠近阴茎却没有碰柱身,只是在根部按压,不时绕着圈揉捏。
屄穴的蠕动逐渐加快,每一次紧咬都在挽留许青筝的手指。
晏逐悠的阴穴第一次感觉到性事的快意,在许青筝的反复玩弄下,她很快就缴械投降,小腹抽搐了几下,阴道内壁狠狠一收缩,马上就喷出了热腾腾的蜜汤。
与此同时,她的肉棒也送了精关,将白花花的精液肆意放出。
许青筝的嘴角甚至沾了些白色,她上前舔了舔晏逐悠已经有些发肿的小穴口,用力吸了一口,那小口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又吐出好几口蜜水。
许青筝的嘴唇也因此变得亮晶晶的。
麻醉的效用时间快要过去了,许青筝看着已经可以轻微的动弹手腕的晏逐悠,她上前双腿分开跪在晏逐悠的腰两侧。
居高临下地看着晏逐悠,拍拍她的脸,“小柚子,看看我。”
晏逐悠的意识从麻痹中正缓慢脱离,她费力的汇集意识看她,许青筝背着光,灯光从她的背后穿透,临摹着她的轮廓。
许青筝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并没有穿很多衣服,她解开白大褂的扣子,里面就是一套轻薄的纱衣,让她的身体不至于透过一件白大褂就轻易暴露。
晏逐悠看着许青筝的动作眼睛盯得有些出了神,意识仿佛又要被麻痹的药物残留所捕获。
等到她再次能聚焦眼前的女人,许青筝已经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赤裸裸的胴体简直看得她喉咙好像遭受了一场严重的旱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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