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尔索尔捧起她的脸,检查她的黑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连伮将赫瑞蒙的事讲给他听。手搭上他的肩膀,慢慢滑下,寻找衬衫中间的那粒扣子。
斯德尔索尔由她摆弄,专心吻她小巧的下巴,又舔她的咽部,最后掐住她的腰窝,将她向上提了一些。
连伮一失手,衬衫全扯开了。
她被斯德尔索尔揣进怀里,煨火似地夺取体温,兴起时,啃咬他的前胸,听他的喘息。
嘴唇又一次胶着。连伮脱得只剩内衣,躺在斯德尔索尔身下,突然皱眉:“草里好像有虫?”
雨后的夜空倒转,她被斯德尔索尔架在肩上,笑得睁不开眼。
斯德尔索尔知道她在说谎,扛着半裸的她往歌会的方向走。连伮轻轻掐他的背,他则咬连伮的大腿。两人互不相欠。
理发店老板做不出坏事,最多走到距离歌会几十米的树林里,将她架在树上亲吻。乌鸦巢在头顶摇摇欲坠。
“小鸟儿不会放过你的,在市民日宣淫的恶棍……”连伮的话被平分,吞入两人腹中。
她的内衣穿到腰上去了。斯德尔索尔仔细地舔吮她的前胸。舌尖在柔软的肉山过了一遍,刺激得连伮终于吐出呻吟。
“我不能,湿着裤子回去。”她捂住斯德尔索尔的耳朵,说了些挑逗的话。
作为惩罚,斯德尔索尔叼住她的乳头,扯弄着吸了几下,才放开她。
他的灰蓝色眼睛里只有两峰沾满唾液的乳房,甚至没听见连伮说的“有人来了”。等他按着连伮的蝴蝶骨,去脱她的外裤时,树后的尖叫声才令他回神。
“不好意思,小公主,”连伮向逃避成人世界的女孩们致歉,眼睛没离开过斯德尔索尔,“他总想试试野外——”
斯德尔索尔含住她的嘴,用深吻阻止她乱说。
“醒酒了吗,矿户家的少爷?”
回到老地方后,连伮坐在斯德尔索尔的两腿间,顶着他的下巴问。
“醒了。”他从后面搂住连伮,帮她整理衣服。
“你喝完酒,变粗俗了。”
她伸手去拧他的鼻子,被他含住了指头。
斯德尔索尔保持沉默,有规律地舔着发凉的指甲。
他知道连伮还没说完。
连伮的脸逐渐红了。
才讲出半句“但是我蛮喜欢”,她立刻抓了一把草,丢在他敞怀的衬衫上:“我要吐了,丘伦纳传染的。”
两人回到歌会集市,找到坐在角落的佃农,用剩下的玛瑙币换了一整盒南非糖。
不久前,唱歌的孩子们已经由家长领回去了。现在轮到乐班表演,是古典乐的时间。
以《图兰朵》的经典选段“今夜无人入睡”为背景,连伮拨通了电话,大声告诉丘伦纳,她明天再回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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