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不合脚的鞋,是走不远的。
沉枝关上门,将男人平稳的呼吸送回黑暗里。
她没看见的是,门反扣上的同时,那双有些锐利的鹰眼突然睁开,幽幽叹了口气。
他翻了个身,在自己右侧,形容一小方狭小凹陷的地方,小幅度地蹭了蹭。
带着眷恋。
那里还残余着沉枝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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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们的宿舍楼和工厂间有一小段不比马路宽阔的距离,在雨夜被无限拉长。
沉枝踩着水,尽量佝偻着缩矮身子,减少和冰冷雨水的接触面。
到达工厂时已经全身湿透,cites蜷缩在角落,蒲扇耳紧贴着脑袋两侧,执着地想把雷声赶出耳外。
女孩手攥着钥匙,刚要上前——
工厂的另一头,传来了男人交谈的声音。
两个人,轻声地用斯瓦希里语抱怨,她依稀听得懂“三天”、“关键时候”、“守夜”几个词。
女孩顿住了。
在距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过去一直被圈养的猎犬分散,其中一只嗅到了陌生的气味,兴奋的抬头。
——抓到你了。
长裙限制了她逃跑的速度,犬类滚烫的鼻息几乎喷洒上沉枝的小腿。
闻迅赶来的佣兵在黑暗里凭借听觉判断她的方位,在身后举起了枪——
子弹陷进肉里发出闷响。
沉枝没觉着痛,关键时刻,是原本该安睡在床上的男人挡在了身后。
于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他一声不吭,麦色肌肤上都是冷汗,一手捏过沉枝的脖子,手指陷进头发里抓握逼迫她抬头,偏过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你教不乖是吧?”
“再跑。就把你用铁链子锁在床上。”
作者:最多还有一两章 我一定把他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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