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佣兵骂了句脏话:“不能关着?那还得放了?这什么狗屁毛病,别是胡说的吧?”
兽医心里一慌,还想着要不要找补几句——
象笼门开了。
那个亚洲面孔的男人眸色深邃,问出的话意有所指:“那怎么办?是不是得上东非草原上,给它遛遛?”
对方掐着自己肩上的手愈发加重力气,兽医内心思忖翻滚了两下,有些捉摸不透:“是…吧?”
肩上压着的力气一松,那亚洲面孔的男人朝身后问了句他听不懂的中文。
他这才发现,对方身后还藏了个身材娇小的亚洲姑娘。
兽医松了口气,一句“我能走了吗?”还没问出口。就见押着自己来的那俩大块头,挑着眉对视了一眼,看着他的眼神像一坨被随意挑拣肥瘦的肉——
“拖去喂狗吧。”
他听到了猎犬粗重的喘息,那群畜生似乎听得懂人话,只等一声命令就扑上来将他撕碎。
“不行。”站出来反驳的是一直瑟缩在男人背后的亚洲姑娘,她好像不会说斯瓦希里语,用的是英语:“cites…小象以后再生病了,也需要人治病。他还有用。”
“你们可以把他关起来。”她的后半句声音渐小:“像我一样。”
分明是在护人,有理有据地把被俘虏者划入“有可利用价值”的麾下。
于屹饶有兴趣地看了沉枝一眼。
她说话自然是不做数的,丁点儿分量都没有。
佣兵看了一眼于屹,男人正摩挲着怀里人细嫩的脖子,帮她把外套的拉链往上拉——
“就照她说的办。”
“还有,把象抬到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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