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动有些僵直的眼珠,给小象开了瓶瓶奶:“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怀里的人不说话。
于屹抱着沉枝上楼,替她扒了一身泥泞的衣服,女孩赤条条地站在浴室里,纹过身的手腕被握着举高避开淋浴花洒。有些烫的水溅到肌肤上,她躲也不躲。
直到男人半蹲着,把她扛在肩上,指节刚伸进穴口——
肩上一烫。
那里落了滴泪。
她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是…”
她找不到好的形容词来组织语言,被连轴转的疯狂性爱压下去的内疚感再次涌上来。
不是什么呢?
她和一个刽子手一起吃住,屄里还含着他的精。
没有参与围猎吗?
有什么资格说不是。
于屹知道沉枝想说什么,他手指退出去,蘸了点热水做润滑,又重新挤进去,抠弄着渗出的精。
叽咕叽咕。
穴口部分有些干涸,不是很好操作,沉枝被抠得有些疼,双腿微微夹紧。
本该是淫糜的腔调,骚荡的水儿声。
男人微垂着眼睑,神情却透着点庄重:“嗯。你不是,我才是。”
沉枝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目光在对方挺耸的鼻梁处停顿,不敢上移和他对视。
女孩忽然反应过来。
于屹,竟然是在回答她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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