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没敢说话。
一双盈着泪的美目快速扫过男人还硬着的性器,跟被烫着了一般躲闪。
要是说被肏舒服,免不得被按着再来上一次。
要是说自己抠舒服——
“只顾着自己玩?这就不管我了?”
果然。
话里话外都是陷阱,问句附着其上,是用作掩饰的一层枯草,走近一步都能闻见兽嘴微张,伺机咬住猎物的腥臭味儿。
于屹的指尖是淡淡的烟草味,握过沉枝鞠着泡淫水的手,叫她套弄自己还硬着的鸡巴。
“你看看你,把床都尿湿了。”
性器噗呲捅进去,男人将她的脚搭在自己肩上,掰开小穴旁的嫩肉将自己埋的更深,却没再继续动,就着这混蛋的姿势把人抱起来。
他俯下身,一手揪住床单一角,那揉着精液,兜着淫水的布料绽开糜烂的花,动作间又缩成一团,被无情丢到一边。
沉枝虚弱地一下攀紧于屹的肩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刻着茫然,完全跟着男人的动作转,看着他从衣柜里掏出件新的深色床单,抱着她一上一下地压上去,将迭久的每一分褶皱熨平。
“睡觉。”
男人的性器还塞在温热的穴里,偶尔不餍足地跳动两下,也不大开大合地操干——
沉枝慌了神:“能不能…拔出来?”
“不能。”
于屹被暖得舒服,一刻也不想和蜜穴分开。
满满当当的一丝缝隙也没有,天生的鸡巴套子。
“你乖一点,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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