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早,在她狼狈赤裸着足逃下楼的时候。
或许他早就将钥匙藏在舌下,只是为了让脔雀误以为自己有能力逃出升天,实际上那根系在细爪上的透明丝线从未解开。
只需主人轻轻一扯,那双扑棱的鸟翅僵滞,只能无可奈何地哀叫一声,重回牢笼。
“是觉得捉弄我,很有趣吗?”
不是。
血液的流失让于屹眼前一阵阵发黑,再没了之间强撑着在猎犬前佯装的坚强。
“如果杀了我,或许你现在已经跑了。”
粗粝的指腹搓揉着女孩尖利的下巴,盯着那一点逐渐发红。
“为什么不?”
“我不想成为和你一样的刽子手。”
“你撒谎。”男人眼底氤氲着恍惚的迷离:“你舍不得我,沉枝。”
他重新把人扣进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交缠绻出的暧昧气息将空气都烧得稀薄。
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
“做事不能留有余地。你的心软,会成为别人反过来利用你的刀。”
于屹身上烫得不正常,再度托起女孩的下巴,亲吻绵长再转至猛烈地撕咬,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他无法抑制内心那股疯长的占有欲,眼底刻着病态的痴狂。
身后的cites轻提着象腿,正欲趁着这会子功夫偷偷溜走——
“去哪儿啊?”
猎枪上膛,却没有扣动扳机。
k的一头金发在黑暗中被风吹得飘扬,那双蓝眸里映满笑意。
“于,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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