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已经泄过一次,于屹却还没有。
他死死把着女孩的肥乳,有关情欲的火越烧越烈,像是要把彼此淬炼成精美的瓷器。
“累了?”男人眼里藏着片漆黑粼滟的海,注视着被自己圈养身侧的翻涌潮汐,她全身都软了,被掰弄着的腿微微发抖,高难度的姿势让沉枝体力消耗到最低阙值,穴却还不知餍足地咬着他。
“那我们换个姿势。”
军裤大半都浸在水里,浅水区恰好齐男人大腿中间,于屹迈着步子往岸上走,性器还插在女孩逼里,一步一顶,拢共不过十来步的距离,肏得沉枝又泄了一次。
女孩迷蒙的眼睛盯着自己因男人插弄不断晃动的奶,眶子又有些发酸。
刽子手有着高超的技术,近乎可怕的耐心。
她抗拒这些细腻的接触,排斥这些诱她沉沦的手段,瘙痒的感觉像是结队的蚂蚁,在于屹抚过的每一寸肌肤进行漫路长征。
沉枝高度紧绷着,却难耐身体本能的反应。从河里到车上短短几分钟的距离,她脚趾蜷缩,忍得头皮发麻,仍是被肏得眼睛都发了白。
女孩爽得眼前景象都在眼前晃成了虚影,于屹在耳边低低笑了声,夸她长了副淫身子,就着背后抱操的姿势把人串在鸡巴上拧回面对面的姿势,受了半天罪的腿弯被放下,自发盘中男人的腰。
于屹盯着沉枝有些失神的样子几秒,忽地重重地吻下来,不是缠绵的温柔,反而像是发泄,咬住对方的唇不松口,咬到她吃痛地低叫,小兽亮出白牙反击,恼怒之下回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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