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姐是我大姐的女友,两人已交往了两年多。
想是给大姐下了「情蛊」,茹姐爱她爱得死心塌地,明知这不羈浪子驰骋花丛,还是甘心情愿当她的爱奴。
大姐「吃定」了她,对她随意使唤,甚至呼呼喝喝,她却甘之若飴。
别以为茹姐是没人理睬的「箩底橙」,她正值花样年华,甜甜净净的一张瓜子脸足已使路人再三回望。
我深深为茹姐不值,甚至为了她和大姐吵大架,冷战了一个月。
今天是茹姐的生日。
茹姐买了丰富的餸菜,上我家准备了一桌子佳餚。
我们等了两小时,大姐还是踪影全无,打电话给她也是转驳到留言信箱。
我和茹姐都心里有数了大姐压根儿忘记了今天是茹姐生日,不知流连在那个温柔乐不思蜀,任由茹姐的心和饭菜一同渐渐冷下去……
时针已踏上十二时,茹姐不再等下去了。
夜深路远,我当然有义务送她回家。
想不到才走到街角,便碰见大姐和一个艷女在暗处鬼混。
茹姐脸色惨白,身躯也摇摇欲坠,我连忙召来的士,扶她离去。
一踏进屋子,茹姐便衝向酒柜,拿起瓶威士忌便仰头狂灌。
我还来不及阻止她,她便呛着了,一边咳一边哭叫:「……小文,我是不是很犯贱……」
「……为什么她要这么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心中又痛又恼,一把夺过酒瓶,把茹姐强行拉进睡房。
「……我不明白,我究竟那里及不上那女人?」
冷不防茹姐一手翻起t恤,一手掀起短裙,三两下身上只剩下内衣裤。
我给吓呆了,还来不及反应,人已给拉倒在床上。
茹姐彷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我,湿润灼热的香唇在我脸上乱印,柔软温热的娇躯在我身上磨蹭,我的理智犹如浪涛里的沙粒我低吼了一声,便把她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那天以后,我再也找不到茹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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