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来困得不行,贴着他的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闹钟刚响了一声就被舒清朗赶紧按停了,他低头看了看怀里拱成一团的脑袋,袁来睡得正香根本没听见。
舒清朗突然理解了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可惜,他不是君王,不能说不早朝就不早朝了。他在袁来发旋上亲了一下,苦逼兮兮的从温柔乡里爬起来上班赚钱还房贷。
不知道是睡得太晚还是某些特别的原因,舒清朗从起床开始就觉得自己浑身疲惫。一直到等红绿灯的时候舒清朗靠在靠背上揉了揉太阳穴,才终于把满脑子的‘手/淫的危害’有声读物给揉出去。
舒清朗进办公室脱下外套,给自己泡了杯茶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舒主任,前天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女实习生拿着报告推门进来,抬头看舒清朗时明显愣了一下,清了下嗓子才又把话说完。
“嗯,知道了。”
舒清朗拿过检验报告认真的翻看着。
女孩儿转身准备出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下舒清朗,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舒清朗从报告里抬起头,问:“怎么了吗?”
“那个……我有创可贴,您要吗?”她犹豫道。
“嗯?”
她抬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指了指,磕磕绊绊道:“……您这儿,有点明显……”
舒清朗下意识抬手去摸,摸到了一个肿起来的圈儿,有点疼。他突然想起什么来,脸上瞬间有些不自然,道:“……咳,不用了,你去忙吧。”
他拿手机照了照,看着脖子一侧因为红肿而格外明显的牙印儿,无奈的拍了张照发给袁来,说:“小狗儿,我是不是得去打个狂犬疫苗了?”
袁来没回,应该是还没起。
一直快到十一点袁来才回过来一张图片,舒清朗一点开就觉得呼吸一紧。照片上是袁来躺在床上拍的自己的下半张脸,下唇有点肿,有道非常小,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的血口子。
袁来不甘示弱的说:
-我看我他妈也得去打疫苗了
舒清朗一看就笑了,按住语音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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