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叮铃咣铛”一通响,袁来看了一眼,王奕发来的。
-宝哥?
-宝哥?
-我`操`你不会真被人嫖了吧!
-快回话。
袁来心烦意乱的把手机塞回口袋,想摸根烟出来抽,结果摸了半天除了身份证银行卡啥也摸到。
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来电铃声。袁来拿出来看了眼,还是王奕。
王奕最开始以为他开玩笑,没在意,结果袁来一直不回,心里有点毛,一个电话就拨了过来。
袁来接起来,就听到对面传来声音洪亮底气十足的一句:
“我靠?咋回事啊宝哥?你在哪儿呢?”
袁来少气无力的说:“我还能在哪儿,刚从酒店出来……”又没忍住骂了一句:“太他妈操`蛋了。”
王奕听着他蔫了吧唧的声音,一时也有些气愤:“靠!舒清朗那人看着正儿八经的,怎么也这么不靠谱!昨儿说好送你回去的,结果不会是他妈把你扔酒吧自个儿走了吧?……”
袁来一听,蒙了:“……啊?谁是舒清朗?”
王奕还在骂着:“……舒茕那么乖个姑娘怎么会有个这么不靠谱的哥!”
袁来这才猛的想起来,哦,原来舒清朗是那个法医。哦,原来他不叫如此。
昨天被“原来如此”的对话十分魔性,袁来早就下意识在脑子里把他当成“如此”了。
袁来立刻打断了对面还在喋喋不休的王奕,说了句“我有事先挂了。”
他又给舒茕拨了过去,张口一句:“把你哥电话给我。”接着就挂了电话。
舒茕有些不解,但还是很快把舒清朗的手机号码发给了他。
舒清朗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刚吃了早餐躺回床上睡回笼觉。昨晚一直到四点多他才睡下,疲惫的不行,这会儿正想趁着周末不上班多睡会儿懒觉。
舒清朗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随手划了一下放在耳边。
开了一宿空调,舒清朗的嗓子有些干,声音沙哑的问:“你好,我是舒清朗。”
接着就听到那边骂了一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舒清朗睁开眼睛看了眼手机屏幕,是一串没存的号码。那边没等他说话就又接着骂:“操`你妈的傻`逼,花二百块钱就想嫖老子?死变态,死基佬!”
舒清朗没睡醒的大脑活像带不动程序的cpu,被这“傻`逼变态死基佬”骂的没缓过神,只觉得对面喊的他有些头痛。舒清朗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正想说“你是不是误会了,”
对面又吼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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