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朗只好回:“……okok。”
结果袁来又来了一句:“Do you like?”
“……likelike。”
一直等到袁来翻来覆得去把“Hello!Thank you!Thank you very much!”唱到第八遍了,也没见舒茕和时遥回来。
舒清朗有点担心,拨了个电话过去。舒茕那边隐约能听到风声,她说:“哥,你们结束了?”
舒清朗说:“嗯,你在哪儿呢?”
谁知道舒茕说:“时遥有点不舒服,我陪她出来买了点药。现在差不多快到家了。”
“……行吧。你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舒清朗站起来穿上外套,把袁来从桌子拽下来,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拿起外套给他往身上套。袁来手里还紧紧抱着酒瓶不撒手,嘴里含糊不清得嘟囔着“别抢我的麦!”
舒清朗夺了半天也没能从他手里夺下来,只得安抚的说道:“该换衣服了,赶快换完还得唱下一场呢。”
袁来这才点点头,双手捧着手里的“麦克风”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乖乖让舒清朗给他另一只胳膊上套袖子。
外套刚一套上,他就又伸手把酒瓶抱在怀里。
舒清朗都要被他气笑了,只好任由他抱着。一手拖着他的肩膀艰难的走了两步,到吧台前准备结账。
酒保拿着一块方巾轻轻擦拭着手里的高脚杯,头也没抬:“袁儿哥早就签过单了。”
九月底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
舒清朗半托半抱着袁来走出酒吧,一阵风吹过来,他不禁用一只手拢了拢身前得外套。
接着又扶着袁来站稳,想帮他把敞开着得棒球外套扣上。
袁来本来酒量就差,今天又喝了杂酒。这从卡座到门口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肚子里的白兰地就和鸡尾酒立刻搅和在一起,产生了严重的化学反应……
舒清朗刚一松手,袁来直挺挺的就往后躺,吓了舒清朗一跳,倒地之前赶紧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让袁来换了个方向砸在他怀里。
这傻孩子连摔倒都不肯扔下手里的破酒瓶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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