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从心底里生出一丝寂寞来。
距离上一段恋情结束差不多已经有一年了。舒清朗自认为算是个洁身自好的君子,对大部分圈内人热衷约/炮的爱好嗤之以鼻。这一年左右的空窗期被工作填满倒也未曾想到过寂不寂寞,可能是晚上突然被舒茕这么随口一问,这才勾起了思绪。
他缓缓抬起右手,顺着小腹滑下去,认命的叹了口气。
是得谈个恋爱了。
他睡着前心想。
“——可是命运啊
渴望啊 和热烈啊
非将这生长赋予悲欢交织的感动
夏日轻柔的晚风
壮阔波澜的相拥
已杂草丛生
都不及你第一次望向我的面容
……”
“啊——操!”袁来将身上挂着的背带从脖子上拽下来,随手把贝斯搁在地上,转身几步将自己重重的砸进沙发里,抓狂道:“完全没感觉啊啊啊——”
“你的声音太亮了,不适合这种歌。你要不试试压点嗓子唱?”
“……我已经在很努力的压了。”
“……”刘飞卓说:“你也别太着急了,大不了换歌呗。”
“怎么不急,”袁来从沙发里爬起来,捞起麦克风就放到嘴边喊道:“就他妈剩不到三天了,换个屁的歌!!!哪还有时间排了?!!”
王奕捂住被袁来声污染暴击的双耳,怒道:“别他妈嚎了,你行不行,不行我上!”
刘飞卓想到王奕的破锣嗓,心说王奕一嗓子下去得唱跑多少人。立刻道:“你可得了吧。宝哥还指着这次音乐节火呢,你到时候那一嗓子指定得上车祸现场集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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