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一下比方才那一下更重,更疼。
掌风干净利落,在臀上掀起一道情色至极的肉浪。
“啊。”
仇红受了这一下,喉中短促地哀叫一声,还未来得及从臀上的疼麻感缓过来,底下的人又继续说着:“你平常不乖,都无所谓。”
“但今天是新年,我不想跟你置气。”
“但是总得给你点惩罚,是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掂了掂,从肩膀上放下,挪进自己的怀抱。
却不是让她正对着自己,而是将她调转了个个,脊背贴上自己的胸膛,他双手穿过她的膝弯,握着她的腿心,将她抵在自己怀里。
这是个比之前还要羞耻的姿势。
她的双腿被男人打开到极致,裸露的下身暴露了个彻底。
她还来不及慌张,身后的人就这样抱着她径直往院中的池塘走去。
池面上已经浅浅漂着浮冰,正是寒冻的时节,池面无波,池底也空无一物。
男人就停在这池旁,微微侧过脸看她,以命令般的口吻吐出两字:
“低头。”
仇红还发着懵,下意识照做,低下头去,入眼的却是自己裸露着臀,双腿大张,被男人抱在怀里软若无骨的模样。
更要命的是,水面反射之清晰,她甚至能看到自己腿心之间,穴缝被打开后下意识一张一合的情态。
情色至极的画面令她霎时冲红了脸,慌张地移开头,口中叹息般地躲避着:“别,不要。”
“乖。”
他贴着她的耳廓道,“你想让我掐着脖子让你低头吗?”
“还是想让我把你扔进去?”
这句话令仇红羞愤至极,但她嘴上却仍不松口,梗着脖子,逆着他的话斩钉截铁道:“那你把我扔进去吧。”
这一声可真果断,男人一怔,旋即微微垂眼看她。
她的脸还涨红着,眼底泛着水光,这样柔软而勾人心魄的模样,说出的话语却还是带刺,根根往他身上扎。
男人默了一瞬。
“你刚刚问我,今日出现,是不是只是为了这个。”
旋即开口,一面说,一面将手指,刺入了肉穴。
这一下将仇红惊得一颤,不自觉往他怀里退了退,男人的手指却刺入得更多,食指蜷缩,向上刮了刮内壁,听见仇红情不自禁的一声呻吟,他轻笑一声,旋即将拇指覆上外阴,有一下没一下地抠弄着颤抖的阴户。
下身的刺激太过,仇红差点缓不过来,这个姿势又别扭又羞耻,她动弹不得,只能沉溺在下身唯一的知觉里。
他的食指还在穴内作乱,咕啾咕啾的水声源源不断从下体传来,听得她面红耳赤。
蛊毒在体内横冲直撞,因着他的动作而无比亢奋,她浑身的意识都被夺去了,只能被蛊毒驱使着,下意识紧紧贴着身后的人,感受他身体上凸起的每一根骨头,感受他冰凉的体肤。
男人垂着头,专心致志地弄她的穴缝,眼底却是清明的。
垂眸看向怀中因情欲而眸光荡漾的仇红,她的呼吸错乱地打在他衣襟,两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腕骨试图阻止,却又被他手上的动作撞得肉身迷乱,毫无抵抗之力。
他手上动作没停,嗓子却哑了,伏在她耳边,轻声道。
“...今天是新年。”
“...你从前会为我守岁。”
这句话,他沉在喉咙里,字音都带着模糊。
“...什么?”
仇红被情欲折磨着,整个人起伏不定,耳边的声响都被下身的作乱搅成一团浑水,听不真切。
“你说什么?”
他却沉默了,盯着她浑身潮红的模样,眼底暗了又暗,最终吐出了另一句话:
“从前的新年,你都会来找我求欢。”
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久到足以被遗忘,却又艳情地刻进他骨血里,让他一辈子都要为之沸腾,为之发狂。
他仍记得。
那是他苏醒后过的第一个新年。
苍狩山上久违地染上一片尘世之中的喧闹,廊檐拱底红笼高挂,香火熏热了佛塔之上的残蜡。
椒花颂声,一片炫目之中,最为静谧的庙宇深处。
佛像之下,少女温软的皮肉正毫无保留地缠上他的肢体,她被他抱着,下身紧紧地纠缠、作乱。
她放肆地叫着,不顾这屋内的法相庄严,不顾外头的人声潮沸,喉间哀哀的声音被烛火撩出湿润,缠绵地钻进他的耳朵。
膏肓+上班=肉身双重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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