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该做的事。”
“嘶啦——”绸袍下随风颤动的亵衣被撕碎,其下两条纤长的腿,便暴露在夜色之下,落入裴照川发红的眼底。
滚烫的呼吸打在仇红颤动的腹处,裴照川轻吻了吻肚脐,而后一路向下,隔着蜷曲的毛发吻了吻那处颤动的敏感。
这些时光毫无休止的亲密纠缠,令仇红的身体对裴照川的每一次触碰都无比熟悉且渴望,几乎是他吻上去的一刻,仇红的后腰便酥麻一片,僵硬的身体便顷刻松弛,身下的敏感处火热地灼烧起来。
裴照川在此时,抬头看她。
眼底满是翻腾的浓浊欲望,挺阔的眉眼在此刻犹如倒山之势,步步紧逼,明明是干干净净的少年模样,心机手段却似泥沼恶鬼,要将她一并拉下万丈深渊。
仇红被这道眼神看得口舌生津。
可本该毫无停留的车辇却在此刻停驻。
透过门的缝隙,仇红能看见,车辇上撩袍走下来一人,双肩被按平,却仍暴露出倦意,踏下车辇时,后头紧跟着一道递伞遮雪的影,掌灯太监一手提灯照路,一手将伞遮在那人前头。
“依您看...万岁爷,这回是铁了心要罚...那位啊。”
话音有些细碎,那人沉默,并不回答。
只是微微俯下身去,手探低,五指陷入宫道上的雪迹,像要找些什么东西。
掌灯太监并不多问,紧跟着俯下身去,将宫灯凑近,雪迹覆盖之下的玉钏便落进这一片融融的灯影里。
“这是哪位大人不慎遗落的......”
残留的体温融化霜痕,其上裂缝星星点点,那人沉默地将玉钏放于掌心,微微侧过身的时候,他的眉眼也一道暴露在宫灯之下,无所遁形。
是寒赋。
寒赋正与他们二人一墙之隔。
这个认知令仇红混沌起来,她看着寒赋捏着那枚玉钏,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在那枚玉钏身上,却并无厌烦和冷漠,不知是错觉还是旁的,那目光被宫灯跳跃的火影一染,竟破天荒地露出几分柔意。
仇红怔然。
“寒...赋。”
仇红全然混乱,却下意识地,叫出了他的姓名。
声音很轻弱,却令她和裴照川彼此都一惊。
裴照川被那这一声恍如呼救似的嘤咛刺痛了神经。
她在自己手上,未能成一朵被风雨浇透的孱花,此刻却因为旁人而卸下提防,喉中柔软地唤出一声。
裴照川愈发红了眼睛,再无犹豫,舌尖成了入侵的利器,硬生生地撬开了眼前怯生生闭着的穴。
只往上这么一勾,就如同卸甲剖心的薄刃,让生涩的穴肉颤抖着张开自己,露出其中的甘甜和生腥。
“别——”
一声惊呼喘出嗓,仇红浑身发麻,下意识地去捂住自己的嘴。
裴照川眼底的欲望又浓了一分。
舌尖是软的,却因裴照川的怒而张扬着狠力,舌面上的痕路磨过柔嫩的内核,用力一擦,便被敏感的神经抖得厉害。
他干脆地将脸贴上去,鬓发擦过她的腿心,磨着她将腿更大程度地打开,舌尖挑弄起那嫩得发红的阴蒂,逼出汁水,用舌尖打磨那柔韧的一小点,又贪婪无比地去汲取里头源源不断淌出的穴水。
宫墙外。
寒赋垂眸看着掌心的玉钏,沉默半晌,便将它收进袖袋。
“你方才问什么?”
掌灯太监低声道:“嗐,奴才就是随口一问,万岁爷毕竟...什么时候罚过那位啊,突然说要罚,还不是立刻动手,得等个足月才行罚,这不是叫手底下人胆战心惊的,没个准数么。这才斗胆问问您。”
寒赋张了张口,本无心说些什么,耳边忽地传来一阵匪夷响动。
是在墙后。
他抬眼看去,那处的宫门露出一道窄细的缝,冷风正呼呼从中灌入。
袖中的玉钏贴着小臂,冰凉的触感清晰入骨。
寒赋凝了凝眉,抬腿,向那并不严实的宫门而去。
“照川。”
仇红能感受到寒赋由远及近的脚步,这个认知令她浑身不由自主地发颤,小腹一紧。
而裴照川却好像听不见似的,仍然埋首在她双腿之间,舔弄着她的穴眼。
“照川...求你。”
而只这两个字,她的穴便像绕着裴照川的舌尖撒娇,湿热的穴道划过舌根,她的手微曲,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他的额发,那只温软的手轻轻地抚过他的鬓角,又一路挑上去,最后落在他头顶,无比温柔地抚摸。
“照川,求你,起来吧......”
这一声温柔的呢喃奏效了。
裴照川从她身下撤出来,他的口腔盈满了她的汁水,他缓慢地站起身来,唇周的水光令仇红发耻到窒息,可裴照川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眼,摁着她腿心的手仍未松动一分。
不。
他不对劲。
可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腿心被打开得更多,随之而来抵上穴口的滚烫物件,令仇红四肢百骸失控地发麻。
裴照川没有给她任何的缓冲时间,就着方才湿润的穴道,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
就在阳具被全然纳入的一刻,寒赋靠近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
什么叫修罗场啊(战术后仰,朋友们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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