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疯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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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该做的事。”

“嘶啦——”绸袍下随风颤动的亵衣被撕碎,其下两条纤长的腿,便暴露在夜色之下,落入裴照川发红的眼底。

滚烫的呼吸打在仇红颤动的腹处,裴照川轻吻了吻肚脐,而后一路向下,隔着蜷曲的毛发吻了吻那处颤动的敏感。

这些时光毫无休止的亲密纠缠,令仇红的身体对裴照川的每一次触碰都无比熟悉且渴望,几乎是他吻上去的一刻,仇红的后腰便酥麻一片,僵硬的身体便顷刻松弛,身下的敏感处火热地灼烧起来。

裴照川在此时,抬头看她。

眼底满是翻腾的浓浊欲望,挺阔的眉眼在此刻犹如倒山之势,步步紧逼,明明是干干净净的少年模样,心机手段却似泥沼恶鬼,要将她一并拉下万丈深渊。

仇红被这道眼神看得口舌生津。

可本该毫无停留的车辇却在此刻停驻。

透过门的缝隙,仇红能看见,车辇上撩袍走下来一人,双肩被按平,却仍暴露出倦意,踏下车辇时,后头紧跟着一道递伞遮雪的影,掌灯太监一手提灯照路,一手将伞遮在那人前头。

“依您看...万岁爷,这回是铁了心要罚...那位啊。”

话音有些细碎,那人沉默,并不回答。

只是微微俯下身去,手探低,五指陷入宫道上的雪迹,像要找些什么东西。

掌灯太监并不多问,紧跟着俯下身去,将宫灯凑近,雪迹覆盖之下的玉钏便落进这一片融融的灯影里。

“这是哪位大人不慎遗落的......”

残留的体温融化霜痕,其上裂缝星星点点,那人沉默地将玉钏放于掌心,微微侧过身的时候,他的眉眼也一道暴露在宫灯之下,无所遁形。

是寒赋。

寒赋正与他们二人一墙之隔。

这个认知令仇红混沌起来,她看着寒赋捏着那枚玉钏,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在那枚玉钏身上,却并无厌烦和冷漠,不知是错觉还是旁的,那目光被宫灯跳跃的火影一染,竟破天荒地露出几分柔意。

仇红怔然。

“寒...赋。”

仇红全然混乱,却下意识地,叫出了他的姓名。

声音很轻弱,却令她和裴照川彼此都一惊。

裴照川被那这一声恍如呼救似的嘤咛刺痛了神经。

她在自己手上,未能成一朵被风雨浇透的孱花,此刻却因为旁人而卸下提防,喉中柔软地唤出一声。

裴照川愈发红了眼睛,再无犹豫,舌尖成了入侵的利器,硬生生地撬开了眼前怯生生闭着的穴。

只往上这么一勾,就如同卸甲剖心的薄刃,让生涩的穴肉颤抖着张开自己,露出其中的甘甜和生腥。

“别——”

一声惊呼喘出嗓,仇红浑身发麻,下意识地去捂住自己的嘴。

裴照川眼底的欲望又浓了一分。

舌尖是软的,却因裴照川的怒而张扬着狠力,舌面上的痕路磨过柔嫩的内核,用力一擦,便被敏感的神经抖得厉害。

他干脆地将脸贴上去,鬓发擦过她的腿心,磨着她将腿更大程度地打开,舌尖挑弄起那嫩得发红的阴蒂,逼出汁水,用舌尖打磨那柔韧的一小点,又贪婪无比地去汲取里头源源不断淌出的穴水。

宫墙外。

寒赋垂眸看着掌心的玉钏,沉默半晌,便将它收进袖袋。

“你方才问什么?”

掌灯太监低声道:“嗐,奴才就是随口一问,万岁爷毕竟...什么时候罚过那位啊,突然说要罚,还不是立刻动手,得等个足月才行罚,这不是叫手底下人胆战心惊的,没个准数么。这才斗胆问问您。”

寒赋张了张口,本无心说些什么,耳边忽地传来一阵匪夷响动。

是在墙后。

他抬眼看去,那处的宫门露出一道窄细的缝,冷风正呼呼从中灌入。

袖中的玉钏贴着小臂,冰凉的触感清晰入骨。

寒赋凝了凝眉,抬腿,向那并不严实的宫门而去。

“照川。”

仇红能感受到寒赋由远及近的脚步,这个认知令她浑身不由自主地发颤,小腹一紧。

而裴照川却好像听不见似的,仍然埋首在她双腿之间,舔弄着她的穴眼。

“照川...求你。”

而只这两个字,她的穴便像绕着裴照川的舌尖撒娇,湿热的穴道划过舌根,她的手微曲,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他的额发,那只温软的手轻轻地抚过他的鬓角,又一路挑上去,最后落在他头顶,无比温柔地抚摸。

“照川,求你,起来吧......”

这一声温柔的呢喃奏效了。

裴照川从她身下撤出来,他的口腔盈满了她的汁水,他缓慢地站起身来,唇周的水光令仇红发耻到窒息,可裴照川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眼,摁着她腿心的手仍未松动一分。

不。

他不对劲。

可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腿心被打开得更多,随之而来抵上穴口的滚烫物件,令仇红四肢百骸失控地发麻。

裴照川没有给她任何的缓冲时间,就着方才湿润的穴道,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

就在阳具被全然纳入的一刻,寒赋靠近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

什么叫修罗场啊(战术后仰,朋友们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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