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身子后,想着只要换掉弄脏的睡衣再敞开窗散散味儿便能毁尸灭迹,施棠月安下心来,又强硬地赶走凌子昂。
好在这人刚满足过一次私欲,没有刻意纠缠,施棠月赶人,他就信马由缰地出去了,一边走动,手一边随意抛起卧室钥匙,再稳稳接住,轻松地做着高难度动作。
他一句话没有,施棠月却因此不住发抖,忍不住想,这人还会用这个钥匙得逞多少邪念?
而她,想告诉凌觉又不敢。不是担心自己,是担心凌觉的情绪和他们两兄弟的关系。
她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圣母,自己没有的亲情,不想别人也没有。
施棠月忐忑不安地闭门不出,直到凌觉回来。
他带了肉菜回家,因为已经接近一点,回来就换衣服系上围裙煮米洗菜,忙进忙出。
施棠月因为心虚,滞留在厨房帮点小忙。
凌子昂听到动静也出来,他借口一句饿了想快点吃午饭,和施棠月一起给凌觉打下手。
施棠月开冰箱门拿鸡蛋,凌子昂走过来也拿东西,明明看到她握着冰箱门,他故意覆了上来,温热的掌心盖住施棠月的手。
凌觉在切菜,背对着他们什么都看不见。施棠月不敢出声,只能用眼神瞪着凌子昂,从他手心里抽出手却被他抓住不放。
“嘘——”他竖起一根指头在唇前,握着施棠月的手,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脸蛋。
在施棠月的怒火释放之前,凌子昂松开她,拿了葱回到凌觉身边清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留施棠月一个人,该拿五个蛋拿成了四个,魂不守舍地不敢看凌觉,又压不住淫荡人性对偷情行为不可控地感到刺激,失控一般疯狂分泌肾上腺素,心脏怦怦跳。
为什么?明明她并不喜欢这样,施棠月对此感到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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