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累了,脸埋在枕头里,上半身倾倒,虽然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但屁股的抖动和潺潺的流水骗不了人。
凌子昂压在她背上,覆盖式半抱着,把梆硬的鸡巴插进施棠月双腿之间。
不想玩过火让她害怕,他刻意距离小穴保持了一掌长的距离。
施棠月还是紧绷地哆嗦了一下,累软了的声音有气无力:“我警告你别乱来。”
“好,只要你听话点。”凌子昂勾了一缕施棠月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附在她耳边问,“感觉到我多大了吗?是不是不比凌觉差。我比他还粗点点,搞起来你应该会更爽。”
他就像小电影里没有道德观和羞耻心,满脑子色情思想的男人,同时具备年轻人旺盛的精力与好胜心,非要在床上证明自己的实力,和亲哥一较高下。
施棠月以前觉得自己是坚定的忠贞拥护者,被他一上来就脱裤子的亲密接触和不以为然的态度越带越偏,竟除了羞耻以外没有三观崩塌的分裂感。
她很明白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在察觉到的同时,更没法回到道德高点。
她又被凌子昂翻面,呈正面朝上平躺着。他岔开双腿跪在她身体两边,掌心在她私处刮了很多水,随后均匀地涂到他的肉棒上,尤其在龟头上多抹了些。
“我想做了,但你肯定不会给我。我要你看着我撸。”凌子昂略低着头,发梢在眼睛处投下一道暗影,显得双眸漆黑一片。
在看不清的阴暗深处,他酝酿的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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