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气人,从小负担起重责的凌觉和野蛮生长的凌子昂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他板着脸说教一顿,凌子昂没所谓的,根本没听进去。
并不是他完全不服管教,只不过在这件事上,凌子昂觉得没有哥哥和弟弟,只有男人和男人。
听到吵完,施棠月赶紧慌慌张张地溜回房里,不想让凌觉知道她听见了他们兄弟俩的对话。
凌觉回来,两个人的情绪都不言而喻地低沉。她们像黏在蛛丝上的一对蜻蜓伴侣,各自自身难保,也想不出办法逃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凌子昂一个人干翻两个人的心态。偏偏现在只能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施棠月和凌觉默默不语地相拥而眠,用束手无策来形容她们俩的状态,很贴切。
“宝宝,我明天还有工作,要去化妆做造型,出门比较早。”凌觉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施棠月的背。
被他抚慰得快要睡着的施棠月脑子已经混沌了,迷糊地答了声嗯,没了下文。
如果可以,凌觉恨不能把她拴在身边护着。他叹口气,轻声说:“我走的时候把卧室反锁上,你从里面也可以开。睡吧。”亲了亲她头顶的发,凌觉沉默地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六点凌觉就出门了。
他轻手轻脚,施棠月又睡得香,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走的。
因此,她对进到房间里站在床尾看她睡颜的少年也毫无察觉。
凌子昂的目光落在施棠月的脸上,回忆昨天她惊慌失措的微表情,他总觉得她对他的感觉是微妙的,不完全只有厌恶。
是或不是,总得试试。
他不擅长风花雪月那一套,尤其是施棠月,不强扭,她永远都不会靠近他。
凌子昂掀开施棠月脚边的被子,俯身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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