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清嗓子,尽量客观地宣布:“江承,你回去吧,我们已经分手了。”
江承仿佛没听到,追根刨底:“你跟这鸭子怎么回事,你们睡了?”
最后一句话沉声屏气,一听就是翻滚着酝酿已久的怒火。
施棠月还没开口,凌觉咬字清晰地回答:“睡了,还不止一次。”
施棠月以为凌觉很成熟冷静的,现在这赌气挑事的态度一反常态。她默默感叹,难怪凌子昂是他弟呢,兄弟两个都不是善茬。
只是凌觉年长,锋芒都被磨平了,只有碎钻似的棱角还包裹在深处。
江承下颚骨处的筋肉松紧缩放,鼻息粗重。他微眯狭长的眸子,语气嘲讽意味拉满:“睡着玩的玩意儿,还妄想有以后。住在那种贫民窟,你拿什么养她?”
都是男人,他自然看得懂凌觉眼里的野心。他们之间绝不是简单的一夜情关系。
江承很明白,施棠月不是他,她不需要速食品一样的性爱。
他也明白到这份上很难挽回施棠月,只是生来俱有的骄傲不容许属于他的女人在他还没厌倦的时候想要离开。
施棠月大概率不会低头,那么这个没什么实力的男人,经验来讲不太有底气扛得住他的压迫。
两厢对比,江承不信施棠月不会重新考虑。
她已经背叛了他,美玉有暇价值损扣。等主动权回到他手里,厌倦后再作打算。
生意人的权衡向来绝对利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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