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的两个人在快要炒菜的时候被凌觉赶出了厨房。
单独相处的时候,施棠月瞬间哑火。没了凌觉当靠山,她怕气到凌子昂对她动手。
凌子昂发现了这种变化,嗤地笑出声,刻意把指骨捏得咔咔响朝施棠月靠近。
施棠月悚然,转身跑回凌觉的房间里关上门还反锁。
真是个虚张声势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把凌觉勾得五迷三道的。
想到凌觉看片学伺候女人,说不准今晚两个人就会滚到一起做得天昏地暗,凌子昂的呼吸不禁有点紧缩。
性对干净的少年来说是神秘的,是不够格触碰的贵重物品。凌子昂当然也不例外。
躲到房间里的施棠月东摸摸西看看,凌觉房间的诱惑比玩手机要大。
他的东西真的很少,因为带着弟弟生活艰难没什么物欲,也没什么精神层面的追求。
只有床头柜上摆了个用零件拼的机械小人,不是乐高之类的成品零件,是废物利用。
施棠月自己也很惨,她便想到和凌觉差不多年纪的江承。
他们同样是未成年的时候,江承被送出国镀金,凌觉要上学,要打工供凌子昂读书、两个人一切生活开销,还要支持弟弟玩音乐。
施棠月当时也想学艺术,上美院,但花销太高,她只能读普通的学校,自学画画。
学音乐,需要好的乐器、好的老师,花钱比学画画只多不少。
她有点羡慕凌子昂,她也想有凌觉这样的哥哥。
施棠月把门开一条小缝,看凌子昂不在客厅,才走出去拉开厨房的门看凌觉。
他正在煎鱼,油润的酥香扑鼻而来,施棠月深吸一口,走到凌觉身后,右手轻轻拉着他的衣服边缘。
凌觉侧头看她一眼:“别进来,出去等着吃就好,当心油烟沾到头发上。”
“可是我想跟着你。”施棠月没忍住说漏嘴,蹦出来一句不算合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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