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棠月要在家里留下来,凌觉也不用去应酬,中午的午饭为了尽地主之谊,凌觉要带施棠月和凌子昂去吃重庆当地正宗火锅。
施棠月摇头:“我不要吃火锅。”她宿醉还没消退,没有吃大荤和油腻的胃口。
想起传闻中川渝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特质,尤其凌觉还把家里收拾得齐齐整整干净敞亮,她手肘撑在桌子上捧着脸问他:“你会做饭吗?”
凌觉点头:“想吃我做的?”他看施棠月很坚决的模样,转身进厨房看冰箱里。
最近因为凌子昂打架的事忙里忙外,很久没在家做过饭,冰箱只有鸡蛋、焉了的黄瓜、白菜。
“想吃什么?我去买菜。”凌觉把白菜和黄瓜用温水泡着复健,等会儿回来恢复脆嫩还可以吃。
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凌觉不喜欢浪费。
他穿上外套拿好钥匙出门买菜,施棠月凑过来扯他的衣角:“我也要去。”
“好。”他略垂眼看她,很想把离开他衣角的她的手牵起来握在手里。
一阵急促的架子鼓声音乒哩乓啷突然响起,把施棠月吓得一颤。凌觉转身看向阳台边不知道是正经练习还是发泄不爽的凌子昂,扬声交代他:“我们去买菜马上回来,不许抽烟。”
凌子昂热好身翻转鼓槌在虎口转了三圈,一阵敲鼓击镲的铿锵声响起,他的头随乐声点了点,像是顺便回应了凌觉。
“谢了。”低沉的声音隐没在鼓声中。
凌子昂听凌觉说了,已经确定欠的钱由施棠月帮忙偿还。他只感觉浑身有蚂蚁在爬,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让凌觉还钱他已经很受不了,现在还要依靠一个陌生女人,这太让他别扭。
施棠月是一点没发觉有人在给她道谢,高高兴兴和凌觉去买菜了。
老居民区的道路狭窄崎岖,施棠月跟在凌觉后面踩春天的温柔阳光下他的影子。没走多远,她们到了一片摆摊区。
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铺在地上的菜摊处都卖的七七八八。
看到凌觉,卖菜的大婶奶奶们都跟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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