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句“乖”惊窘地头脑空白的乔子瑜:‘......’
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吃过饭,段怀瑾在床上褥子的夹层里掏出一张当票,带上钱袋子和乔子瑜疾步地走到了王家村村头。
两人花了四文坐上牛车,在老牛的哞哞声中沐着绚烂的晨曦向镇上赶去。
当铺位于镇子北边,段怀瑾带着乔子瑜停停逛逛地走了一个时辰,直到辰时过半了才到当铺。
当铺挨着酒馆,斜对面就是原主常去赌的赌坊,段怀瑾明显感到乔子瑜身体一滞。
安抚地拍了拍小夫郎,段怀瑾径直走进铺子,把当票和银子递给掌柜。其实原主家里本有五亩上等田十亩中等田和十二亩下等田,但除了这两亩下等田是活当,其余都被原主卖了,化作了赌资和肚里的黄汤。
八两银子正好赎回两亩,全身家当仅剩下七钱零几十个铜板,段怀瑾叹了口气,赚钱这事必须被提上日程啊。
因为这两亩是活当且没当多久,田地拿回的很顺畅,两人坐牛车回到王家村后,在家里烙了几个葱油饼子炒了个肉沫白菜,就着昨天没吃完的大骨汤快速地解决了午饭,便到村子南边去看了看那两亩田地。
现在已经是二月初,秉着尽快赚钱的想法,段怀瑾和乔子瑜商量后决定种棉花,这里的棉花和前世的棉花没多少区别,但是播种时间要更早一些,二月底三月初就可以播种了,正好适合段怀瑾现在的需求。
乔子瑜开心地在田地上踩来踩去,段怀瑾含着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家的小夫郎。
“哟,这不是怀瑾吗,怎么到这来了,你们赎回地了?”一道中气不足的男声忽然从身后传来。
乔子瑜停下步子,脸色有些难看,段怀瑾直觉来的不是什么好人,敛了笑意寻声望去。
田边路间站着一个胖胖的带着毛帽子的男人,正笑眯眯地缩着膀子朝手心里哈气。
王嫣然的二哥王海成?!
认出这人是谁,段怀瑾扭过脸没有再理,想当初原主为了讨好王嫣然,把这一肚子坏水的油腻腻的胖子当得跟亲哥似的,现在想想,真他妈恶心。
王海成见段怀瑾转过身子理都不理他,心中噌地窜起火,但看着这段怀瑾如今把地也赎回来了,衣服也穿得更好了,怎么看怎么像是得了不少钱的样子,便强自笑道:“哎呀,怀瑾你还跟哥置气了不成,你是不是听某些人说了些坏话啊,这你咋能乱信呢不是,还有啊,嫣然昨天回来可哭惨了唷,她说她最喜欢的怀瑾哥哥误会她还欺负她了,你们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这可咋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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