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貽敏花了一分鐘稳定情绪,这段时间她和女子都没说一句话,女子就只是一脸平静地望着她,展现极佳的耐性。
「没事,我没觉得不舒服。」她逼自己藏起情绪,说什么她也绝不会承认自己因为刚才的一席话而受伤,她才不是对方口中的白痴。
突然间,桌上不起眼的计时器发出清脆响亮的「叮铃铃铃──」。
「十分鐘到了呢,我都还没给出意见。」女子按掉计时器后说,语调中满是可惜。
「我没烦恼,也不需要意见。」
面对林貽敏的嘴硬,女子无预警地惊叹一声。「啊,不然这样好了,我再给你一次諮询的机会,只要是咖啡厅有营业的时间你都可以来,我平时都会在。」
「不要,我不会再踏进这里。」话说完,林貽敏转过身开门。
「话最好别说得太死,未来谁也说不定,走之前听个建议吧,不吃亏的。」
明明讨厌死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子,林貽敏还是顿住已经跨出门的左脚,反正只是听听意见而已,如女子所说,又不吃亏。
「别一直强迫自己,把自己逼得太紧,多花点时间聆听内心的声音,也许你就会找到改善现况的方法。」
女子的话语一落,林貽敏便关上门。
这种建议有或没有根本一样,因为她的心门早在双亲去世后就紧紧上锁,任何声音都透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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