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一连声地对相意无说“不用不用”,但相意无明显认为她是在同他客套,手已经放在了玻璃阻断门的把手上。
在相意无进入淋浴室之时,纠结徘徊于遮上面还是挡下面的欧野泥急中生智地蹲下身来,双手围抱住了自己的胸。
相意无看见欧野泥在淋浴室的花洒下将自己抱作一团,水滴不断冲刷在她的身上,低垂的睫毛轻轻扇动,看起来仿佛一只在暴风雨中呖呖啼叫,无助颤抖的小鹌鹑,真是叫人又怜又爱。
“也不是没见过,”相意无毫无赧色地解开自己围在腰间的浴巾,顺手搭在角架上,“为什么要害羞?”
平时黑灯瞎火和眼下毫发毕现的场景哪能有什么可比性?
欧野泥半阖着眼帘,“汉国的长辈总说,看了异性的生殖器会长针眼。”
她要真信这些也不会胆子大到向他发出第一次的邀约了,想做爱的时候就对他巧言令色,不想做爱的时候就百般推诿。相意无疑惑似的“唔”了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全汉国已婚夫妇岂不是都长满了针眼?”
“至少他们不会为了省水电费而洗鸳鸯浴,”随着狭小空间中相意无的逐渐逼近,欧野泥越发觉得呼吸困难,“密闭空间中因为洗澡而煤气中毒的新闻,每年冬天都会冲上热搜呢……”
“野泥,说起煤气中毒,你可真是吓到我了,”相意无轻笑,“但你用的……是储存式电热水器啊。”
“别怕,我进来前就关掉电源了,”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颌,“连触电的隐患都不会有。”
欧野泥的嘴唇被相意无带着往前一凑,挨上了一个光滑而卵圆的物体。
她惊得睁开眼睛,一根昂然挺立,长可比臂的肉棍从黑密丛林中探首而出,在她嘴边吐露着一点透明的涎液,兴高采烈地期待着她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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