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阮帆非要把话送到她的嘴边,她也只能就势而为了。
欧野泥不是男权主义者,也不是女权主义者,而是人权主义者,提倡人生而为人,应平等而自由。当年她也曾以一己之力用键盘和网友对撕,十指速度不够语音打字来凑,千万人吾往矣虽败犹荣。
想要打拳的阮帆在她面前只是个弟弟,今天她就好好教一教他,什么才是打拳和泼性别脏水的正确姿态。
“假使我真的要去给别的高富帅当舔狗外围女,你也应该好好地反思一下自己。如果你是像相院长那样的人间绝色,别说婚前守贞,我一晚上倒贴1000块钱给你也心甘情愿。”
她蔑视的眼神刻意地在阮帆的某个低峦微凸部位停留了几秒,“哪里会乔张做致,故作清高,连碰都不肯让你碰一下。”
欧野泥不慌不忙地就化解了阮帆这拼尽全力的一击。阮帆扶住身边的栏杆,胸膛急遽地上下起伏,喉间粗喘如牛,好像当场就要心梗发作。
相意无看了看自己。
他周围的富家子弟确实有许多主动献身的各色美女资源,包外围的也不是没有,最便宜的800起价,论姿色几千上万不等。
欧野泥只肯给他出1000块钱一晚的筹码,他心中纳闷,自己居然仅值这个起步价吗?
相意无并不知道,这是欧野泥对他的极高评估,对于一个疯狂抠门攒钱的守财奴来说,1000块钱一晚已经是绝色封顶价了。
欧野泥无意间回头一望,看见了虚掩着的门,以及从相意无办公室中透出的灯光。
她心中一紧,不知道相意无是否也听见了他们的争吵,也怕万一刺激过度,阮帆真的躺倒在地用病讹她。
毕竟汉国是一个用人情揣度法理裁量的国度,谁在场谁遭殃,无论对错,一上来先用道德枷锁打五十杀威棍,她已经在上面吃过大亏了。
“阮帆,我好言劝你一句,别继续在这哔哔不休。要是学校纪检处知道你生活作风混乱,没准啊,还要追回你的提前支取的3万块呢。”
欧野泥这话纯粹是吓唬阮帆,但未经世事的他哪里知道她话里的虚实?
于是阮帆刚硬起来的膝盖又软了下来,恨恨不已地目送欧野泥快步离开了。
汉国与塔国的生活习惯差别甚大,塔国人习惯午后喝着咖啡闲聊,汉国人却习惯全员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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