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回到家,下楼走进地下酒窖,步子停在椅子前,抬起舒澄澄的下巴。
舒澄澄手脚和膝盖都被绑着,脸红得惊人,呼吸紊乱,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原因是身体里插着根不停震动的东西,震动物露在外面的部分被固定在腿缝里。
见他回来,舒澄澄说:“不要脸。”
霍止说:“你先在我家干这种事的。”说着就点点躺在一边茶几上的钢笔和内裤。
舒澄澄毕竟不想再插着根钢笔颠簸回家,于是刚才趁着众人参观霍止家,溜进卫生间,取出那支钢笔,然后赶上他们参观酒窖的进度,以为没人发现,没想到霍止带众人离开酒窖时挡在了她和其他人中间,等别人走掉,他不动声色地将舒澄澄往酒窖里一推,反手关上门。
舒澄澄站在门里,像被雷劈了。
她可以叫,也可以打电话,但霍止不关别人就关她,这事怎么解释,她一时半会没想出来。
同事们在和千秋的人聊天说笑时,霍止去卫生间,从垃圾桶里找到自己的钢笔,回到酒窖,舒澄澄正坐在那抽烟,他弯腰捞起她一条腿,手伸进裙子里把她的内裤扯下来。
舒澄澄知道打不过,打开腿任由他扯,吐出烟圈,突然问:“霍止,你怎么成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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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某:老师 她敢扔我的笔
我真是无语了,下楼边用手机看评论边取快递,回到小区一群保安围着不让我进,说我太危险了,我说我怎么危险了?他们说:你的读者评论文笔之优美精炼,就像一把尖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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