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器”,程砚清忽然在心里想起这个词语,这个词其实并不能算是完全意义上的褒义词,它甚至都难以被评价为中性词。这只不过是男性对于女性在性爱方便的一种粗俗的评价。
但毋庸置疑,男性仿佛天生在这方面的欲望就要强烈,也更恶臭,在发现白知予是“名器”之后,程砚清几乎要被激动愉快的心情冲昏了头脑,他心底那自私又丑陋的情感迸发出来,他想把白知予锁起来,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再看见她,甚至是得到她。
“嗯…阿清…那你继续插进来…”,他这样粗壮,白知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的里面都被撑的开开的,每动一下存在感极强,抵在小穴里面,甚至都能通过肚皮看见那根是怎么在她里面进出的。
白知予想要他的全部,想让他们无缝贴合,她要他们做着世界最紧密的连接,要永远永远和他捆在一块儿。
程砚清又顶了顶她,“宝宝,我已经顶到宫口了,再往里就要插到宝宝的子宫里了。”
原来是宫口吗?怪不得他顶上来的每一下那里都被戳的十分酥爽。
这种只在小黄书里看过的剧情,如今也能发生在她的身上?“那你就进来嘛…想要老公的全部。”
程砚清痴迷的吻她,“乖宝宝,乖小予,老公也想全部插到小予的小穴里,只是现在还不能进去,老公太大了,要把宝宝的小逼操熟了才能插进去,否则宝宝会受伤的。”
程砚清捏着白知予的软乳,弯腰低头去咬了两口再上来吻她,“所以小予以后要天天都来给老公操,老公早一点把小予操熟,就能早一点插到小予的子宫里。”
他再次操干起来,一边还在吃着她的奶子,两只奶子来回被舔弄吮吸,白知予被快感吞没,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着喘息着,在程砚清的操弄下,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六月份的哥本哈根,气温也没有多高,但她浑身湿漉漉的,分不清哪些是汗液哪些又是他的津液,或许还有自己的淫水。
白知予总算知道了程砚清的实力,于这一次相比,前两次几乎都不配被叫成是“开胃小菜”,她高潮太多次以至于都记不清是第几次了,程砚清还在她身边闷头干着她。
自从她们在ktv吻过之后,这两天也吻了很多很多次,可都比不上今晚他们做爱时候,程砚清几乎一刻不停的吻她,吻到两人嘴唇发肿,舌头都发麻,口中津液不知互换了彼此的已经多少遭也舍不得分开。
“阿清…我累了…你怎么还不射……”,白知予在换气间隙问他。
程砚清扬了扬嘴角,继续将人的唇含住,“宝宝的小逼好舒服,老公再操一会。”
程砚清忽然发现,小妮子一听见他说糙话,小逼就会不自觉的收缩一下,他坏心眼的伸出舌尖勾画着她的耳廓,一边用气声在她耳边低语,“宝宝,小逼真的好爽,好软…又紧…还会喷好多水…紧紧的裹着吸着老公的鸡巴,老公快被宝宝爽死了。”
“宝宝的奶子好大好软啊…老公快爱死了,现在很后悔,不该顺着你一直到毕业才干你的,就应该一早就操了你,每天被老公揉奶子,是不是会刺激她们长的更大?”
“呼…宝宝,小予…你真是个小妖精,小骚逼怎么这么会吸?刚刚都把老公吸射了,就这么喜欢老公的大肉棒?那老公就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
“宝宝喷了那么多水,把老公的精液都冲出来了,这可不行,老公要射满宝宝的小骚逼,宝宝的骚逼这么美,待会儿往外吐老公精液的时候一定更美。”
他不断的讲着骚话,白知予哪里招架的住他这幅样子,高潮来的又快又猛,程砚清被那每一次的绞吸刺激到只有狠狠的掐住自己的手才能不被她吸射出来。
白知予太多次高潮,大脑都开始缺氧混沌,她呜咽着要捂他的嘴,“呜呜,你别说啦…”
程砚清就舔她的手心,然后继续说。
“呼…宝宝…老公快射了,操重一点快一点好不好?”
终于听见他说快射了,白知予连连点头,她快被他操死了。
程砚清开始最后的冲刺,在白知予的尖叫和哭泣声中,他将龟头紧紧抵在她的宫口处,精液用力喷出,透过那个窄口争先恐后的往她子宫里头射去。
程砚清看了眼时间,20分钟,还是太短了,小妖精的骚逼太会吸了,他招架不住。看来回头必须得多操操,多操才能产生抗体。
男人恋恋不舍的还插在里面,抱着她翻了个身之后就不放手,喘着气有一口没一口的亲吻在她身上。
白知予捏了捏他后背的肉,没捏起来,“拿出去嘛,里面好胀。”
程砚清闻言反而又往里头抵了抵,“就得让你胀着,小骚逼那么紧,老公都操不动。”
“嗯~”,白知予打了下他的屁股,“不要说嘛。”
她的腿被男人抬到自己身上,大掌在上面来回游走着,“为什么不让说?不是很喜欢我这么说吗?小穴一耸一耸的吸着老公的肉棒。”
“哎呀,你真不要脸。”,白知予抬头愤愤的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程砚清闷闷的笑着,“宝宝…我的乖小予…小予的小嫩穴真的好舒服,小予…你真的好好操…我要对这件事上瘾了,你得负责。”
白知予:“???”
她怎么发现某人最近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呢?
不要脸的人趁着白知予愣神之际,再次埋头到她双峰之间吮吸,肉棒也随之胀大。
“欸?不是不做了嘛?!”
“我可没说这话,‘无中生有’可是阅读理解题里头的大忌啊宝宝。”
虽然疲累,但白知予被他几下挑逗,下体就又开始分泌源源不断的蜜液,可让程砚清逮到了,他一脸淫笑,“小逼水让你暴露了哦,不诚实的坏孩子老公可是要惩罚的。”
房间男女交欢的声音延续许久,白知予被他掐着腰分开腿操,又被他抬高双腿折迭过来操,压着操,侧躺着操,抱着坐在他腿上操,从后面操……
程砚清一次比一次射精的时间长,到最后一次的时候竟操干了她40多分钟,白知予差点儿就觉得自己要上阎王殿了,可又被他的深吻给拉了回来。
按摩浴缸里的水早就放好了,程砚清抱着她泡进去,将人的腿分开帮她扣着小逼里的精液。
他眼看着那被操到红肿嫣红的小穴,窄口因为长时间被粗物撑开一时间还难以恢复如初的张口在那,从里头不停有他的浓白精液流出,程砚清吞咽一下,肉棒再次胀大。
白知予就在他身上半躺着,屁股坐在他肉棒上,那根让她欲仙欲死了大半夜的东西又硬了起来,白知予吓的身子一僵,她讨好的回头亲在程砚清的脸上,“阿清…我真不行了…”
程砚清晓得今晚把她累坏了,本就没有再操她的意思,听她这样跟自己撒娇倒是有心拿乔要再羞一羞她,小丫头那个害羞的劲儿一阵一阵的,一会儿又很玩得开,一会又连句荤话都听不得。
“是吗?小骚逼要被操坏了?那你求我,跟我说小骚逼要被老公的肉棒操坏了,求老公今晚先放过我吧。”
白知予转身幽怨的看着他,程砚清笑着捏了捏她的胸,“乖宝宝,你现在这幅样子可是很危险的……”
“那我说了你今晚不许再…我了。”
“再什么你?”
白知予嗔他一眼,红着脸道:“不许再操我了。”
程砚清让她说出来那个字,高兴的不行,“好,你只要说了,今晚我就不操你了。”
他说话向来算数。
白知予抿唇笑着,扭过身子正面贴在他身上,用一对奶子在他胸膛上上下蹭着,手也使坏的摸了下去,“老公…小予的小骚逼要被老公操坏了…求老公…今晚先放过我吧…”
白知予撩拨完他就想跑,奈何双腿被操到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胳膊撑在浴缸边上,脚在里头蹬了几下反而又摔回他身上。
程砚清奸笑着将她小穴一扒,作势要再插进去。
“哎呀~你说了不操我的了!”
“宝贝,老公刚刚说的是今晚,你说的也是今晚,但是现在是今天的凌晨,并不是今晚…再说了,我只让你用语言向我求饶,那些动作可是你自己私加的,故意勾引我撩拨我,这条条件件,我为什么不能现在操你?”
白知予笑着打他,“你不要脸!你跟我玩文字游戏!”
程砚清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揉着,“嗯…我要你就够了,不要脸。”
最后当然还是没插进去,但白知予被迫同他做了个“资源置换”,把“今晚”换成了“今天凌晨”,也就是说她非但被哄着说了那骚话,晚上还让他有理由不停的操她。
白知予赔了夫人又折兵,但她也喜欢跟他做爱,因此并不觉得什么,小情趣罢了,她在程砚清怀里好一阵撒娇,用手帮他撸的粗喘连连,程砚清深深的看着她,心里想着这辈子是真栽在她手里了,只要能一直有她在身边,自己命都可以不要。
“阿清…”,白知予突然出声叫住他,“想试试用胸吗?”
程砚清深吸一口气,“今天不了,我怕我真忍不住继续操你。”
终于让他射了出来,白知予从水里爬起来,拿了浴巾给自己擦了擦,她抄起浴袍往镜子前面走,这才发现自己满身的吻痕,胸上和肚子上是重灾区,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让他少吸一些的脖子上也有叁颗。
白知予:……
程砚清迎着镜面里白知予怨愤的眼神从身后抱住她,“再这么看我,就操你。”
白知予不畏强权,她转过身来捏着他的嘴巴咬了一口,“暴君!独裁者!”
程砚清笑着将她屁股一托,抬到洗手台上,又去分她的腿。
白知予立马求饶,他却从边上拿了一管药膏,“不操你,给你涂个药。”
程砚清蹲下去,挤出药膏涂抹在她的私处,白知予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是什么药膏?”
“消肿的。”
“啧啧啧,连消肿的药膏都提前备好了,你其心可诛啊。”
程砚清涂完,拿了浴袍将人裹上,一把抱起,“我就是啊,那你呢?不提今天的情趣内衣,昨天的内衣也是成套的…我听人说,上一个女人的时候要是发现她穿的是成套的内衣,那就不是上她,而是被上了……”
白知予揽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笑着,“被你发现了,那你给上吗?”
程砚清挑挑眉,“你不知道答案?今晚上是白肏了你这么久是不是?”
他们去了另一间房间,程砚清将人放到被子里,又拿来她的睡衣帮她换上,“你先睡,我去把那边的床单拆下来洗了。”
白知予甜蜜的点点头,“我等你。”
程砚清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真乖,老公很快回来。”
白知予喷的水太多了,不仅是床单,下头的床垫也湿了,程砚清抓了抓头,决意将这床垫搬到阳台,这几天丹麦都是晴天,将它晒一晒,之后再拿去丢掉。
等他回到房间时,白知予困得眼皮打架,但仍强撑着在等他,程砚清赶紧爬上床,关了灯,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乖宝宝,睡吧。”
白知予意识涣散之际,还不忘,“你胳膊会麻掉的…”
程砚清笑笑,“不会的,想抱着你,快睡吧,早上带你出去玩。”
至于这个早上…两人醒是醒了,只不过等真云收雨散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
结束在丹麦的旅行,程砚清不肯放她回家,回家虽然还能一直操到小逼,但很显然,晚上不能抱着她睡了,两人慢吞吞的将北欧走了一个遍,在每个国家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白爸的电话都催不回女儿,最后回家的原因还是因为出高考成绩了要开始填志愿了。
白知予超常发挥,考了一个高中叁年都没考过的好成绩,程砚清帮她挑了很多学校,最后思虑再叁还是让她将浙大填在第一个志愿的位置,让她冲一冲,毕竟浙大是中国仅次于清北的学校,两人都没想着能以这个分数上浙大,但…命运造化弄人…她真的被浙大录取了。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白家上下都一片欢呼雀跃,只有白知予在程砚清怀里哭的肝肠寸断,怪他非要给自己填什么浙大。
程砚清虽然不舍,但很明显相比于白知予再去复读一年,她去念浙大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两人约定在大二过掉托福,大叁一起去国外留学。
再之后的事情……-
哥本哈根。
程砚清站在阳台上,望着海面上灯塔投射过来的暖光,白知予揉着眼睛走到他背后抱住他,“怎么不睡觉?”
程砚清伸臂将她揽入怀中,“想到我们高叁毕业那年,我们的第一次了。”
白知予笑了,“你是才想到?少骗人了,否则为什么要选来哥本哈根玩,还特意定的这幢别墅。”
程砚清摩挲着她的肩头,勾了勾嘴角,“嗯…确实早就在想了。”
一早就承诺带她出来旅游,但公司规模不断扩大,他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白知予也在逐渐往管理岗上发展,行程比起他也不遑多让。
又加上可以穿越到书里,无限时间无限地方的旅游,于是现实生活中这场旅行两人一拖再拖,直到两年之后的现在,白爸去年刑满释放,被程砚清叁顾茅庐,姿态谦卑至极的请过来帮他一起管理公司。
公司今年又培养上来了好几个技术骨干,再加上白爸这个管理公司的好手,两人终于才腾出时间,能兑现这个久远的承诺。
两人故地重游,是一定要做爱的,白知予累到完事直接睡了过去,中途发现没有程砚清在身边,一睁眼看见他在阳台的背影。
白知予困的很,但程砚清站着不动,她也就歪在他身上陪着他,“你在想什么?”
程砚清低头手指刮了刮她的脸,“在想我真的好爱你。”
白知予笑了,抱紧他昂起头,“我也好爱你。”
月光被晃动的海浪拍散,微凉潮咸的海风拂过,吹动发丝和浴袍,两颗年轻的心脏依旧炙热滚烫。
四下宁静,只偶有海浪翻卷击打石礁的声响。
程砚清脉脉目光缱绻注视了她好久,方才缓缓开口:“小予,因为有你,我才认识到原来人的爱意是可以任意堆迭而无上限的。”
白知予疲累困倦极了,她抱着男人的胳膊歪靠在他身侧,大脑已经处于宕机的边缘,接收处理信息的速度极慢,过了好久她才明白过来程砚清这话的意思。
笑意攀上嘴角又被压住,她甩开程砚清的手,转身去拉阳台的门,“你好恶心哦…”
“困死了,回去睡觉啦。”,白知予把着房门,回头招呼到。
程砚清无奈的笑了笑,跟在她的身后,一如从前的无数个日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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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啦!!!整本书第一部+第二部(包括正文番外)+七夕番外+中秋番外 将近57万字 可给我累死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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