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下面那只手好张狂,捉住小兔子后揉得也很色情,跟老干部气质一点也不搭,反差臊得白络脸发烫。
“别嘛,我今天不想做。”她怕累,想想明天还要起早,那点色心都开始发蔫。
“嗯,不弄你,我就摸摸。”
老干部把人抱下身往边上放好,侧身找方便摸的姿势,小二这个小人也打鼾,两个妈妈默契地对着笑,然后舒舒服服地睡着。
定的鱼苗全靠两辆三轮拉,头天早中晚各跑一趟,孩子上学后一天拉一趟。鱼是鱼虾是虾,分批次下到塘里。
等山里真正回温,田里也忙起来。各家各户借着春风播撒种子,再直起腰已经过去半月。野菜也到季节了,田边长着一茬茬鼠曲草,开着毛茸茸的小黄花。早上摘野菜,扫了人一鞋露水。
白络一边脱鞋袜一边催人快,齐案眉被催惯了,不慌不忙收拾着,收拾妥了白络鞋也换好了,两人一道出门。坐上车,尿布奶瓶什么都带上了,才想起来孩子还在床上。又笑着折回去抱孩子。
小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知道自己被包得严严实实,躺床上连身都翻不起,咿咿呀呀喊了好多声,没一个妈妈来抱自己。小脸幽怨地仰看着,在两个妈匆匆赶来的脸上来回转。
白络扶着娃站在坐垫上,嘴上还在笑。“妈妈真不是故意的,二二不伤心哦…”但转头就跟齐案眉抱怨:“你怎么也忘了?”
齐案眉意味难辨地笑着,被盯得实在后脑勺不安,恻恻地说了句:“想看你车子动前记不记得起。”人蔫坏的时候跟七崽一个样,白络鼻子里哼出声,背上孩子先走。
今天没集,镇上人少,她们开车到铺子时丫丫还没开门。这丫头有时候犯懒,估计还在睡。铁栓子敲了几下,也管不了她啥时候下来开门,两人带着孩子去找理发店。
镇上还没有正儿八经的理发店,就街边一个铁板凳,胡子白花花一老师傅,胸前挂着长长的一条围裙,肩膀一块酸菜似的毛巾。剃刀工具全在凳子边上的挑担篮子里。没客的时候就凑在人堆里聊天。
“大人剃孩子剃?”看她们带着孩子,从人堆里走出来,主动问候。
白络让出位置,齐案眉上前一步,揽着她半个肩膀,手指点在小二昏昏欲睡的小脸。
“给孩子剃个胎发。”
老师傅应下,蹲到篮子边翻找。一边翻一边和蔼地同她们搭话。
“小娃皮嫩,老爷子找把好刀。放心哈,从业三十年,手抖不存在的,稳稳当当…”
老爷子虽然专业,但遇上哭闹的娃总少不了手忙脚乱,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糖糕,往小二嘴边抹一圈,眼泪还没收,舌头舔到甜头,哭声就止住了。
剃完头发的小二成了光头娃娃,被妈妈抱在怀里用脸用手蹭蹭摸摸,咯吱地乐。老师傅看到齐案眉在地上一撮撮捡胎毛,想着她是要替孩子留,递过来一根毛线和一张红纸。让她给拴起来,再用红纸包好。付过钱给老师傅指了铺子方向,说刮风下雨天要想出摊可以到她们那边,门口有铁皮棚子。
铁皮棚子有点旧,顶上竹竿挂了棉被晒。白络想着该是丫丫起了,绕过棚子进去,果然店铺开了门。她把买来的糯米粉拿进厨房,丫丫蹲在下水道边,眯着眼睛头一点一点的在刷牙。
白络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耳朵,提高声音:“昨晚干啥了,瞧你困的。”
她把卞师傅理发摊的事顺带说了,特意等孩子洗完脸清醒的时候再说一遍。丫丫假装不在意地哦了一声,从柜子里找出半袋挂面,眼睛勾着白络,也不主动问。
“多下点吧,我们尝尝你的手艺。”
丫丫低头半掩着弯了的嘴角,拿锅去接水。
白天她们歇在这,午间用带来的鼠曲草蒸了青团,下午去接七崽时给小贺老师送了点。七崽一路上喊了无数次粘牙,搞怪地把团子捏成细条贴在牙上,给妈妈看粘出来的青丝。白络嫌弃的不行,一手掌拖着她下巴,一手掌按着她乱毛的脑袋,试图让她把嘴闭上。
胖妞一上学就瘦了,年关撑成面团的小身板现在又开始抽条,接到店铺下了车就撒欢跑进去,找到齐案眉挂在她身上一长条不愿下来。
“想齐齐了!超级想!”
她妈跟着进来,脸上带着一副你猜怎么着的笑。齐案眉了然,手拖着七崽屁股掂了掂,把她抱好。
七崽头埋了起来,声音闷闷地从颈间传出来:“龟龟不要我了…”
白络嗤的一笑,双手凑到小妞耳边慢悠悠鼓了个掌。“你牛。”
小贺老师是这样说的,她昨天午睡把小龟揪到床上一起睡,醒来龟就不见了。拍挨骂一下午都没说,熄灯了一个人捧着蜡烛找,值班门卫看到火光吓得提了桶水上去。
龟就是这样丢的。那小小一只,不知道爬进哪个犄角旮旯了。
“它可能也想它妈妈了,就像我刚才进来看到齐齐,想得不行,一下子就原谅了。”
小妞童言童语,两个妈妈摊手相视一笑。
“你还挺会找补哈。”本来是她弄丢了龟,一下就成龟不要她了,现在又说自己原谅,意思就是这事翻篇,谁也不能怪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