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怡哀嚎一声,看着阿姨离开的背影喊道:“艾姐——”
她上了年纪,和小年轻熬夜可熬不过。
艾姐步伐更快了。
她的救命稻草没了,原本还收敛一点的裴嘉洛径直坐在了她旁边,一只手臂就搭在了她肩上。
嘉怡躲开他的手臂,道:“我去洗澡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立马跑了,都没顾上电视机还没关上。
裴嘉洛捡起遥控器替她关了电视,起身后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往楼上走。
嘉怡先一步躲进了房间,反手就把门反锁了——她当然知道反锁也没用,裴嘉洛有所有房间的钥匙,但拖得了一会是一会,她随手翻了件睡裙,抱着裙子立马躲进了浴室,继而又把浴室门反锁上。
脱了衣服扔进脏衣篓,她走到淋浴头下打开了温水,汩汩的水兜头洒下,难得一身轻快。
只是小腹有些酸痛,挤出洗发水揉着满头泡泡时,她意识到可能是生理期要来了。
她这两个月生理期有些紊乱,大概是吃了药的原因。
裴嘉洛够疯,他从不带套,每次都要深深射进她身体里。
她不可能陪他疯,她做了功课,除了第一次是吃了紧急避孕药,后面便一直坚持吃短效避孕药。
她当然知道短效避孕药得在发生性关系前一个月开始口服,但她除了吃药和每周都测一次试纸,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试着和裴嘉洛提过最起码的要求,不要射进去,床上的裴嘉洛就是疯狗,对她只有一句“不会的”。
亲兄妹难道就有生殖隔离了?
她信他就是脑子有坑。
她从没觉得自己真的是他的对手,哪怕在感情上,她那些拙劣的把戏,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他说的——他不是相信她了,只是原谅她了。
她的赢面不在于她比他聪明多少,而在于她在他心里的份量还算有得掂量。
与其说是她现在是侍宠成娇撒野,不如说是裴嘉洛有信心放她去撒野,也有信心在她撒野后把她留回身边,而这种信心,她能想象到的就是一个孩子。
她捂着自己小腹,想到自己腹中会孕育一个生命,一半是恐惧,另一半是莫名生起的怜爱。
她将这种怜爱情愫解释为生物本能。
即便有天她真的怀上了裴嘉洛的孩子,不管她生理上会分泌多少催生母爱的激素,她也一定不会留住那个孩子。
她不会让一个不幸再降临。
换上睡裙走出去时,裴嘉洛果然已经坐在她房间沙发上了,看见她出来,他道:“嘉怡,过来吹头发。”
她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裴嘉洛拿干毛巾将她头发上的水渍吸干,从发根一点一点将湿发捂干,差不多八九成干后,他拿起吹风开始吹。
风声嗡嗡,男人的手指温和地穿梭在她发丝内,她昏昏欲睡。
如瀑般的黑发披散在她肩上,娇小的下巴藏在胸口,看她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裴嘉洛不自觉微笑了起来。
她浑身上下哪都是软的,偏偏脾气是绵里藏针的,他将吹风关了,抱起她。她懒懒看他一眼,自觉地圈上他脖颈。
他很享受被她依赖的感觉。
将她放在床上,裴嘉洛去洗了手,再回来她已经背对着他睡下了。
他关了灯,从后环住她。
少女身体娇软,身上散发着淡淡清香,他从她发根开始嗅闻,细密的吻从发丝往下,落在顺滑匀称的肩膀上。
“哼。”她耸着肩膀躲过他的吻。
他捋起她的发丝,从后脖颈往耳后吻,稍加用力,在耳下脖颈处蹂躏出一串吻痕。
被这痒痒麻麻的感觉扰得睡不着了,她别开头推了推他,无奈道:“别闹。”
“嘉怡。”他的声音轻哑,像一只发情的兽。
感觉到裙摆被掀到了胸口,她睁开了眼睛,夹住双膝,转过身道:“不行,我生理期来了。”
裴嘉洛呼吸顿了顿,无可奈何地“嗯”一声。
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手却没有停,不过从在她的小腹处流连转到了胸口,轻揉着她的乳肉,还在发育中的胸很受用,裴嘉洛带着笑意的声音道:“是不是变大了?”
她屈膝推他,“别闹了。”
裴嘉洛掀起被子钻下去,含住了她的胸。
口腔湿润温暖的感觉让她不由挺胸,急促道:“裴嘉洛……”
胸被吮吸进唇内,一点一点地发紧痉挛,带动着小腹发紧,身下不由流出了水。
他的吻绵密,唇齿玩弄着乳肉,连同肩颈处都一阵阵发麻。
“裴嘉洛。”她声音发紧。
听出来她的欲望,他的手指从腰侧往下,钻进了她的底裤里,垫着的卫生棉上干干爽爽。
他松开乳房,抬头道:“骗人,嗯?”
她咬住唇,“没有骗人,快来了。”
“现在想要吗?”
他的手指在她肉缝间上下滑动,她的呼吸早就乱了,原本的毫无兴趣也被他撩拨起来。
她知道躲不过了,只能缠住他脖颈低声道:“哥,一次,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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