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泽瘫在床上,像是被过水了一样,面色潮红,双眼无神,身上都是汗,那根被压抑许久的肉棒还在昂扬着,无力的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真可怜。”
苏羲棠拧着他的乳肉,感觉到他身体本能的颤栗,然后跪起身在他上方,掰开花穴坐了下去。
江星泽身体痉挛着,意识逐渐因为她上上下下的套弄回笼。
即使是左手被困住了,他右手还是能抓着她的腰带动她在身上随着不停顶胯晃动。
“啊——慢点……”苏羲棠被他这粗暴的动作撞的往他身上倒去,身体贴着他轻哄。
可男人经历过那样地狱般的折磨,现在就像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怎么可能舍得停下,不仅停不下,他还要狠狠地肏入她体内,把刚才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发泄出来。
他几乎是发狠了一般撞她,次次都将根部没入,精囊撞击着皮肉,像是恨不得也要塞进去一样。
苏羲棠见他像个疯狗一样,呼吸也因为颠簸断断续续,气不过的拧了下他的乳头,然后听到了一声压抑的低嘶。
甬道被摩擦的又爽又痛快,肿胀的肉棒将花穴撑的满满的,每一次撞入都直入花心,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像是迫不及待拍击岸边的浪花,连绵不绝。
江星泽像是疯魔了一般,不停的抽插,床铺都因为他的动作开始晃动,咯吱咯吱的作响,到后边她都高潮了,被快感折磨的哄他停下,他都继续红着眼埋头闷干。
“停下——我不行了——”
高潮了两次脱离之后他终于结束了,这次射精久久未停,到最后两人身下的床单那块地方都被浓白的精液覆盖。
到后面解开他手上手铐的时候,即使手铐里有一层柔软的内衬,他手腕上还是带着一圈红狠。
可他像是根本没有感觉一样,抓着苏羲棠在浴室又来了一次。
到最后她双腿疲软,被抱着去客卧睡觉的时候,嘴里还喋喋不休的骂他疯狗。
真的是疯狗一样,第二天一大早就发情。
苏羲棠被锢着腰本来就难受,感受到腿间那粗硬的物体正在慢慢摩擦,她闭着眼睛扬起自由着的那只手,往身后一拍。
手掌拍到皮肉的声音和男人的嘶声一前一后响起。
“你又打我。”江星泽的声音带着委屈,下巴上带着明显的手指刮过红痕,刚才那一巴掌没打到全脸,但是根本没控制力道的手指是直接刮过下巴了。
“嗯,醒了就自己走吧。”苏羲棠应了一声然后下逐客令,起身,就要下床。
“什么意思?”江星泽拉住她,刚睡醒的他还带着些懵懂,倒是看着纯良无害。
“你是要吃早餐再走吗?”
江星泽这时候也意识清醒了,她这明摆着下床不认人的态度,比之前还冷漠无情。
“合着我这回炮友都不是?”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苏羲棠点了点头,意思是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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