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那辆车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苏羲棠还有点懵,然后突然想起来,哦,原来她和江星泽约好了。
“我把给你带的礼物忘家里了。”苏羲棠有些懊恼,这两天灵感来了,她忙着画画给忘了。
“一会去拿。”江星泽表示没关系。
也是,反正去谁家都无所谓。
这家日料店味道不错,梅子酒也清甜甘冽,苏羲棠连着喝了好几杯,然后被他拦住了。
“喝太多冰的不好。”
这种时候就记起来,喝冰的不好了。
服务员开门再次上菜的时候,对面的门也开了,对门的客人似乎是认识江星泽,走过来打了招呼。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苏羲棠听了几句,听懂了点,这两人是生意上打过交道的。
她握着酒杯,看着面色平静与人客气聊天的人,他现在不苟言笑的样子很符合刻板的商业精英的形象,看起来和那个只会开着跑车带妹兜风的风流浪荡子相去甚远,但是只要他想,他就又能一下子笑的张扬桀骜不驯。
他没变过,她意识到了这点。
都说乖乖女其实骨子里是最叛逆,她确实是很有反骨,但是她装的很好,没有表露出来过一点,只除了被他吸引这件事。
大概一开始就是因为把他当成了敢做一切事的她,所以对他过多关注,慢慢的这些关注变成了心动,后知后觉的时候,已经在她心中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苏羲棠住的公寓装修风格就是很简约的风格,墙上挂着不少画作,都是她这些年来收藏的画,有些是出名的画家的作品,有些则名不经传,她是比较喜欢靠感觉收藏的。
苏羲棠取完东西出来的时候,他正站在一幅画前看着,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她,
“看看喜欢吗。”苏羲棠把盒子递给他。
江星泽把两个盒子都打开,那副袖扣他只看了一眼就没过多关注,反而是领带被他拿在手里,端详了许久。
“我很喜欢。”
他解开自己的领带,把那条递给她,示意她帮他戴上。
他个子有点高,苏羲棠穿着居家的拖鞋仰着头有点难受,让他弯了下腰,他很听话的低下身子。
她给他系了个温莎结,刚想退开看看效果,就被他揽住腰。
两个人贴的很近,彼此的气息萦绕在身侧,不需要过多言语,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苏羲棠手臂搭着他的肩膀,后脑勺被他用手托着,他的吻还是这么侵略性十足,吻的她大脑缺氧。
他的手每次都跟带了导航一样,准确无误的在衣服下解开内衣搭扣,握住她的乳揉捏。
苏羲棠被他从背后抱着,他吮着她的脖颈,有些用力,吃痛想推开他,被他抓着两只手。
今天刚送的这条领带就有了它的用处,苏羲棠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下的领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拿领带绑着双手,主要是这人把她手绑起来的时候,还一边绑一边把见到这条领带就想这么绑她这种话说出来。
衣服被一件件脱下,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待宰的羔羊,他咬着内衣肩带,缓缓的把它扯下她的肩头,扬着眉,眼睛带着勾子一样看着她。
他的温度在皮肤上久久未散,像火一样,烧过每一寸被触碰到的肌肤。
眼见被剥光了的人双手交叉在头上,全身皮肤因为害羞泛着一层粉红,他拿起桌子上另一条领带,绕着手腕绑了一圈。
苏羲棠看着他把领带当成腰带一样套上她的腰,身体过于敏感的瑟缩了几下。
真丝面料的领带压在皮肤上有些微凉,领带顺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移,在他的注视下,她觉得这条领带触碰过的每寸皮肤都泛着痒。
领带慢慢移到胸前,同时摩擦过那两点敏感点,苏羲棠溢出一声低吟。
领带开始压着这个位置前后摩擦,领带与手掌不同,敏感的凸起被布料覆盖着全方位刺激到,小腹收缩着,身下可耻的有了湿意。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反应:“我们棠棠真漂亮。”
他还衣冠楚楚的站在一旁,与她一丝不挂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块领带没有摩擦太久,毕竟乳头这个地方太过敏感脆弱,和布料摩擦久了也会伤到,他这时候还是有一点体贴的。
于是领带往下移,划过胯部,划过大腿,像是一把要测量她身体的尺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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