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甜就甜。
钟霭有些难受,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理智告诉她这是下床最好的时机,可她的身体恬不知耻的撅着屁股晃了起来。
她哭的更大声了,被自己淫荡的样子气哭,她…怎么能那么骚?
“小妈是谁在肏你?”他舔舐着她后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乳珠,身下维持着低频率的抽插。
她满脸通红,身上泛着粉,她的花穴渴望的吮吸着肉棒,“是你……”从快高潮的地方生生掐断,全身散发着痒意。
“我听不见。”
“是江纨,江纨呜呜呜……”她怎么会这样?那种放纵自己是隐秘之下的欢愉,是偷来的刺激与破坏道德束缚交织下的狂欢。
昏暗的房间下淫靡的气息豁免着感官,粗壮的鸡巴挺入鞭挞着紧致的蜜穴中,抽插着艰难,寸步难行,他不管不顾,后入的姿势清楚的看见,他如何在那张一指难入的穴口进出抽插。
她的汁液裹着肉棒水光发亮,一圈白沫让他鸡巴涨了一圈,“舒服吗?”
“呜呜呜,舒,舒服……”她扭着臀部胡乱迎合,她只觉得穴内充实,消解了身上所有的痒意。
钟霭身体愉悦的同时内心自我厌恶到了极致,她不但张着双腿任凭继子侵犯,她水还能多到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洇湿大片的床单。
水喷泻而出,钟霭终于支撑不住,身体往前倾趴在床上,他紧箍着她纤细的腰身死命套着鸡巴,数十下强有力的射在她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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