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接近尾声,走出这个夜晚,他们要重新投身忙碌的日子,大家叁叁两两离开KTV,玉烟接到部长的电话,又想去洗把脸,让高橙她们不用等她。
回到包厢,原以为自己会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又不自觉地看向那个角落,意外地发现江源躺在沙发上,人走茶凉,彩光灯熄灭了几盏,阴暗的角落,几乎看不清他的脸,明明两个人只隔了几米,却好像距离好远,就像回忆里她和她的距离。玉烟不受控制地靠近他,疲倦与醉意笼罩着他周围,酒的醇香与似有若无的雪松香交缠着,似乎要把玉烟困在那里。他对她靠近的脚步声没有反应,意识到他已陷入沉睡,而KTV里人来人往,不能不管不顾地把他扔在这里,无论是男是女,玉烟都会坚持将人送走。。
“江源,能听到我说话吗?能站起来吗?”
玉烟扯了扯他的衬衫袖子,江源睫毛颤动,有些重心不稳地站起身,他无法判断是谁的声音,只知道这声音熟悉的,他可以跟他走。玉烟担心他倒下,连忙将他一只手臂挂在她肩膀上,一只手攥着他的衬衫,她搀扶着他,离他如此的近,体温因他的热意而升高,这热意攀到脸上,悄悄变红。江源比他高一个头,此刻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出的热气险些让她站不住脚,电梯里空无一人,她能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声。他耷拉着脑袋无比顺从地跟着他走,玉烟突然想到表姐家那只粘人的阿拉斯加,她被自己奇怪的想法逗笑。
玉烟将他轻轻安置在酒店的大床上,空调温度很低,一时找不到遥控器,又帮他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后,玉烟转身离开的那一瞬,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扣在她肩头。
江源在她搀扶自己去酒店的路上一点点找回意识,肩膀上娇软的触感,淡淡的佛手柑香水气息一切都不真实。当他看清近在咫尺的人是她时,他本想要直起身,向他道谢,然后离开;但年少的那点心思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强烈。他想靠近他,想待在她身边,多一秒也好。然后他悄悄抬起头,直起背,让她不再承受那么大的重量。偷偷抬起眼皮,看她脸红,看她偷笑…
像美梦一场。
玉烟被他双臂困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否定她所有退路。她想脱身却又期待着他下一步动作,她暗骂自己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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