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在某个时刻厌烦了去相信他,转头喜欢上别的年轻男人,然后就像他刚出狱去找她那时候那样,直接说一句“我变心了,不喜欢你了”结束掉两人的婚姻生活,她说话总是这么直接坦白,根本不管会有多伤害他。
那句“我变心了,不喜欢你了”是他午夜梦回的恶魇,总让他在半夜惊醒拉着她做爱,在她身体里抽插进出的时候,彻底占有她的时候才能确定她是爱着他的。
可他没法彻底占有她,她不会有他的孩子,意味着她随时可以抽身离开,一旦分开,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联系,沉玉树每每想到这里,就特别无力,他没法阻拦她奔向别人的怀抱。
他只能做一个阴魂不散的前夫。
何芝兰小动作往他身上靠,直到肉穴彻底吞到丈夫性器根部,感觉子宫口都被捣开了。她的手抓着他的手臂肌肉,整个人埋在他怀里仰头和他接吻,沉玉树的气息真好闻,让她发情,何芝兰鼻音有点儿重道:“老公……操操我嘛……”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不愿意动,还不愿意让她动,鸡巴就这样插进去肉穴干熬着,让她的情欲烧得醉醺醺的她快要爆炸。沉玉树低头和她接吻,桃花眼尾泛红,一直盯着她,舔她的齿关,在她唇间像往常一样要求道:“说你爱我,最爱我了。”
“爱你……最爱你了……”何芝兰被欲望击穿,而且她本来就很爱他,越了解他越爱他,爱得愿意为了他去想以后的生活,去接受领养孩子,在他和他姑姑之间周旋调解矛盾。
她现在是爱他的,沉玉树能感受到,她动情地吻他,往他身上靠,在他怀里挤,肉穴疯狂吮吸着他的肉棒。他没有动作因为他想让她渴求着他,主动亲他,利用他得到高潮,这样的她最能让他感觉到被爱的瞬间,她那么需要他,她不会离开他。
就像他经常跑完圈儿后,精力还是没有全发泄出去。他会躲到阴凉的角落,想想她的样子,性器就会高高翘起,硬得不像话。他甚至不需要动手去解决,只需要想象她在他怀里仰头亲他,就能爽到高潮。他就是这样爱她,爱她的情绪太愉悦了,令他十分上瘾,所以一旦想到她的那句“我变心了,不喜欢你了”,想到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会和别的看得顺眼的男人做爱。焦躁不安和抑郁情绪顺间席卷而来,就像出现了戒断反应一样,痛苦得让他想自杀。
如果沉玉树知道多巴胺和内啡肽的分泌机制,就会知道自己想到何芝兰的时候一会儿狂喜一会儿失落是怎么回事了。可他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脑子有问题,或者是疯了,疯了一样的爱她。
他想到自己可能疯了,就更害怕了,他在她面前坦诚的话语半真半假,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可怜的没人爱的孩子。实际上他小时候确实是一个捣蛋的混世魔王,在烧糊涂前,和谭丛鱼堪称是大院儿双煞,因此沉素筠怎么也不相信他烧糊涂了就变傻了,明明之前那么聪明天天想着如何恶作剧她。
烧糊涂后,失去好友后,认不出字,沉玉树一直陷入抑郁情绪,他并不知道什么是抑郁,所以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脑子有问题。他疏于人际交往,听从家里的安排,长年累月被关在六号楼里,让他下乡他就下乡,他漫无目的的活着,直到遇到何芝兰。
沉玉树摁着她的腰臀,不让她动,和她接吻。
女孩被整个挤压到他怀里,精壮的胸膛碰撞着柔嫩的肌肤,沉玉树用舌头去舔她的舌尖,舔她的舌侧,疯狂搅弄着她的口腔,然后又迅速退出,慢慢地蜻蜓点水一样不断落下亲吻在她唇上。
他要控制自己,差点儿就要起身压住她疯狂操弄了。
亲吻不断落下,何芝兰微微张着红艳的唇,有水光在唇上潋滟,一点洁白的贝齿露出显得更加色情。她喘着气,乳房被丈夫握住随着她呼吸起伏不定,丰满柔润的乳已经被玩得发红,她的小穴也肿得发红,夹着穴里的鸡巴不断吞吐,穴口被撑得大开,皮肉绷得紧实,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地方可以容纳下沉玉树的性器,大得她要彻底打开双腿才能插进去。
他开始亲吻她的唇角,从唇角又伸舌头进去给她热吻。
男人的腰胯还是没忍住往前一挺动,何芝兰呜咽着呻吟,沉玉树伸出大掌摸向两人交合处,包住那发肿的馒头小穴往自己性器上摁,他用大拇指指腹去摸索她的阴蒂,阴唇吻着他的指腹,男人的大掌逐渐陷进去,何芝兰被抱得紧得喘不过气来。
两人的性器连在一起,难舍难分,何芝兰的整个身体从大腿根部开始颤抖,感到插在穴里的粗壮肉棒堵到了子宫口,像是能直接插穿她的身体,尾椎骨都觉得发麻。她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在没有抽插的情况下,被男人吻着唇玩着阴蒂,到达了高潮。
高潮的一瞬间,穴内嫩肉缠吸吮上青筋凸起的粗壮大肉棒,硬得像是沉玉树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化成利刃插进去,存在感强到醉醺醺的何芝兰都清醒过来哭泣道:“呜呜……老公……好大好硬……”
全部插进去就是会这样爽感中带点儿轻微疼痛,他的性器在这一年里好像又长大了一些,硬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惊人,在尺寸的加持下让她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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