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感到斐珧顿了一下,随即重重地吮吸着逐渐变硬的阴蒂,难以遏制的快感从腿根一波波涌遍全身,她难耐地夹紧双腿发抖,手也不自觉扯着身下人披散着的长发。
头发被拉扯的感觉不怎么样,斐珧抬头看了一眼荆婉容满是欲望的脸,又把头埋进她腿间,轻咬着充血肿胀的阴蒂来回碾磨。
这个动作无疑对她是个极大的刺激,荆婉容全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喉咙间发出几个无意义的促音,呼吸紊乱地把他的头夹得更紧。
“别、啊啊,别这样……”阴蒂被咬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酸麻伴随着快感席卷而来,她无意识地绷紧身体,急促地呼吸。到最后,她甚至弓起背死死抱住在自己腿间舔咬的人。
斐珧忽然感觉到身上人剧烈地抖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紧夹着他的大腿也分开了不少。他抬头,看到荆婉容仰倒在床上喘息,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他虽然没有经历过性事,但长期待在妓院,后来又去了春时宗,自然是知道这是什么的。他骨节分明的手滑到下面,一下一下地揉按着她正在痉挛的穴口和发硬的阴蒂:“这么快就去了?”
荆婉容的整个胸腔都随着呼吸而起伏,没回话。
斐珧手上又用了点力,如愿以偿听到她的喘息和求饶:“手……停下。”
“大人被这样伺候的很舒服呢。”斐珧动作没停,不过放轻了点,指尖沿着缝隙上下来回。感受到一股湿意,他撤开手,看到一条银丝被拉出,“流了好多水。”
荆婉容不想理他,这根本算不上多,她真有眼光,又找上一个童子鸡。
平复了一下呼吸,她缓缓撑起身:“就这样吧,我们……”
“嗯?”'斐珧坐上床,垂头看她,满头青丝随着他的动作滑下。
对着那双闪动着暗芒的眼睛,荆婉容忽然语塞:“我——”
她心下暗道不好,但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她两只手臂不受控制地环上他的肩膀,即使底下的小穴还在一收一缩地吐着淫液,却又催促道:“再来。”
醉春楼的夜晚总是热闹的,夜风吹过,带走几丝淫靡的气息。
荆婉容躺倒在床上,浑身无力地喘息,熟悉的快感伴随着钝痛再次涌来,她呼吸不稳到发着抖。
斐珧满意地停下了动作,他嘴角和脸上都沾上了透明的液体,显得更为诱惑:“又去了?大人这是第几次了?”
他头发被扯得有些凌乱,不过之前在他头上作恶的手此刻已经软软垂在床上,只能抓着床单缓解过于激烈的高潮了。
床上人没回话。斐珧坐到她身边,看到她被快感冲击到呆滞的脸,明白他的媚术现在已经作用完全了。
不过还要测试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使用媚术的这一招,不知道会不会出纰漏。
斐珧手探到刚刚埋头吮吸的那处,轻轻按揉抠挖着,果不其然没多久就又感到手指被绞住,又湿又热又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再看荆婉容的脸,已经因多次连续高潮而显出几分崩溃之色了。
看来媚术效果很不错。
斐珧含笑开口:“大人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说……?”荆婉容半睁开双眼,无意识地重复他的话。
“比如,我娘为何用簪子划伤你一事?”斐珧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
荆婉容不知为何移不开视线,顺着他的话愣愣道:“是的,你娘的包袱里有个奇怪的匣子,我娘好奇碰了一下,她忽然扑过来,手上拿着的簪子不小心划到了我……”
斐珧沉吟,那匣子应该就是春时宗一直在找的东西了。果然如他所料,匣子真的在他娘那里。
他用诱哄的语气接着道:“那匣子长什么样?”
“紫檀木质地,上面挂了锁,匣子上有鸳鸯的花纹。”
原来长这样。
“那我娘后来将匣子带到哪了?”
“……不知道,我爹死后没再见过她,那个匣子也没再见过。”
这个答案虽然不是他想要的,但能得知匣子的样子就已经足够了。
斐珧把荆婉容翻了个面,对方被他的手指碰到就又开始发抖,腿也夹紧了,他反思了一下自己的媚术是不是用得太过了。
她背上那条伤疤,粗看根本不明显,也难怪春时宗这么多年无人发现他娘的气息。斐珧心下庆幸,挥手消除了那道气息。剩下的疤痕,就算是以对方低的可怜的修为,也能在几周之内愈合完全。
可惜现在还不是问话的好场合,不过留着她,自己在为母亲昭雪时也多了个人证。要记下这个人。
“大人,你是意寂宗的弟子吧?大人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的,名字是什么呢?”
“内门,荆婉容……”
有点耳熟,斐珧皱眉想了想,却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也许是他娘在他很小的时候说过?
不管怎样,时候不早了。
斐珧看着逐渐发白的天空,又凑近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买下的花魁对你使用了幻术之后就逃跑了,你只是做了个春梦。闭上眼睛睡吧。”
荆婉容迷茫地闭上眼睛,几息过后就睡着了。
斐珧穿上衣服,门外昨天的那个春时宗弟子正在等他:“师兄,你终于出来了!没被那恶女得逞吧?”
“呵呵。”斐珧笑着往外走,那个弟子看着他面若桃花的样子,呆住了:怎么感觉师兄一个晚上之后,变得更加诱惑了呢……简直就像花骨朵绽放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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