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思危率先醒来,不是王莱喜欢睡懒觉不起床,而是昨天他实在被折腾得够呛,这会儿正在补觉。
思危倒没有出什么力,经过昨晚的放松后也觉得早起时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屋子里没有很亮,昨晚特地把窗帘都拉上了,只为今早能睡个好觉。
思危从床上起来将窗帘拉开了一个小角,透亮的光立马钻了进来,仔细看还有光中的无数小尘屑,正飞舞着。
思危眯缝着眼,刚从黑暗的环境中醒来还不太能适应光亮的环境,随意扫了眼窗外的风景。又是一个大晴天。
她没有起来的打算,打着哈欠又回到床上,拿了手机处理了几分钟的消息后就又躺下。
思危躺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顿觉无聊,翻了个身看着正面对着她睡得正熟的王莱。眼珠一转就翻滚着扑倒王莱怀里去。
王莱有些醒了,但还是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地抱着睡过来的思危,紧了紧手臂就又恢复了平稳的呼吸。
思危嘻嘻笑了几声,将脸贴在他饱满圆润的胸肌上,还舒服地蹭了蹭。王莱没有给她回应,思危便揽住他的腰,密密麻麻亲在他的颈窝。
王莱无意识抚了抚她的背,既是示意回应也是提醒她不要再恶作剧。
思危非但不停歇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往下吻。“老婆,想亲你的奶头。”
王莱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也是想息事宁人,居然下意识地就将衣服掀了起来,将胸露了出来。
看着昨晚因为玩弄了很久的胸,还是有几分的红肿,正像一颗花蕊铺陈在淡色的乳晕中心。
思危用两根手指夹住,还没怎么样,王莱就发出无意识地哼叫。那声音又小又轻,像是变相的撒娇。
思危动了动手指,王莱哼叫的声音就越发变得大,但还是像无意识的。思危知道他有多敏感,有时候他都能仅靠着胸射出来。“老婆,你好骚。”思危也说得又轻又小。
但王莱还是听到了,那些哼哼的声音也被他藏进嘴里,像是无声的对抗。
思危笑得更放肆,抓起他一边的胸揉了揉就将乳头含进嘴里。王莱最受不了这个,当即啊啊啊嗯嗯了一会儿,又推拉着思危不许她再亲。
但他根本就是欲拒还迎,不但没有推动思危,反而还紧了紧手臂,好像在催促着。
“嗯,”王莱呻吟了一下,“思危……”
思危应了他一声,“怎么了老婆?”
王莱用还没睡醒的沙哑嗓音说了句,“你轻点,我好困还想睡。”
“好吧老婆。”思危听话地只用舌头在上面打转,连咬也没有咬了。
她的力度减轻了,王莱也没有了苛责的借口,只能忽略了胸前的那点些微动静。
思危入迷地亲了好一会儿,但王莱也没有发出那种好听的声音了,没多久她就觉得无趣。但她也没有说放弃这块阵地,仍动也不动地含住他的乳头,像吸了一个奶嘴。
可能是屋里光线太暗,又静得很,起来也不想做别的事,思危躺了一会儿就无知觉地睡着了。
等她再一次昏沉沉的醒来时,王莱已经不在身边了。屋子里的窗帘也拉开了一大半。
思危拿过手机一看,已经快12点了。即使她没有立马看到王莱,但她也知道他就在这个屋里,心里安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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