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司令千万别叫错了。”霍暻嘴角扯笑,冷眼轻谑,“如今订过婚,头也磕了,怎么也该随霍曦称我声哥,才不枉你在阿爸面前称功邀赏,费尽心机娶我妹妹这尊大佛回家供着。”
“幸亏父亲同意,我也不必处处多费心力耍手段。”梭沙话里藏刀,个中意味在场人都听得懂。
话赶话点火就着,眼见事态急转直下,缇慕不愿当他们争吵的祸首,慌忙上前抱他右手手臂,顺他的意,“先生累了,走吧,我们去睡好吗?”
霍暻低头睨向缠住自己的清艳少女。她永远谨小慎微,会用乖顺话术哄人高兴,小性子又远比谁都执拗倔强,湄南河畔上飞机前,她连头都没回过一次。
女人的美丽和负心成正比,口口声声谈多爱自己,转头离去时毫不留情。
他弯腰,薄唇贴她耳廓,声量压到极低,劣气痞笑,“去问问前台有没有大尺寸的避孕套,小宾馆床单不卫生,别给你弄生病了。”
这混账话仅缇慕一人听的真切,她小脸绯红渐烫,纤手攥住他大掌不敢放,担心他一个不满意开始作闹。
“好的,先生。“她羞耻低头,细若蚊喃。
“听话,我上楼等你。”他吻过她发际,双手插兜,错过梭沙肩侧大步流星迈向客房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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