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壬壬的状态还没从模仿自家老太太这事上及时切换过来, 情急之下又来了一句:“你这小混蛋是要造反呀?”
傅容析瞬间就笑出了声。
他在夏壬壬的楼下住了十几年,那座城市是老城市,学校是老学校,家属楼也是老房子,温馨是真的,隔音不太好也是真的——夏壬壬是在学谁说话,他立刻就分辨出来了。
“你是在家里受了‘压迫’,逮着机会就要在我这里找回场子?”
傅容析笑道。
夏壬壬后背贴着床,床上一阵阵传递过来的,是傅容析躺过后留下的温度,身上压着的也是傅容析,一时竟然感觉自己的世界快要被傅容析给占满。
略微感到恼火,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傅容析没从这个角度看过他,也没和他做过这种暧昧姿势,有点儿后悔,后悔为什么以前那么矜持那么慢吞吞,竟然企图一点点亲近他、占有他;又有点儿激动,激动得想要立刻拥有他。
夏壬壬不是头一次从男人的眼中看到这种欲望,所以立刻就绷紧了身体,大声道:“傅容析!想想你妈!”
喊完了以后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傅容析看着他,满眼里写着“莫名其妙”四个字。
夏壬壬连忙改口:“不对,你妈虽然也要想,但是你想想你们家老太太和老爷子!再想想我们家老太太和老爷子!他们要是知道你如此丧心病狂,竟然连我这个孩子也不放过,他们会怎么想!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
傅容析:“……”
夏壬壬见对方哑然失言,一看就是辩论不过自己的样子,顿时在心中为之振奋。
然后傅容析就埋头亲了下来,按住他胡乱挣扎的双手,好一顿猛亲,亲得这个深秋的房间里都开始升温。
夏壬壬经受了从震惊到懵逼,到羞愤,到有点儿爽再到到肺活量不如人甘拜下风的一系列复杂的情绪变化后,傅容析终于放开了他。
下面的人在喘气,上面的人不以为然地说道:“为了不伤害他们的感受,我们可以选择不让他们知道啊。”
夏壬壬喘匀了气,翻了个白眼,道:“我这个人从不说谎。”
傅容析就问他:“那刚才我吻你,感觉怎么样?”
夏壬壬羞愧地老脸一红,偏过了头。说起来,爽还是有点爽的,比想象中爽。
傅容析:“不说谎?”
夏壬壬底气十足地说:“你刷个牙再接吻会死啊!”就推开了他。
傅容析亲也亲了,就很大方地放了行,在他身后和和气气地笑道:“好,这就去刷牙。”
夏壬壬“哗啦”一声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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