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留有斑驳血迹,是从夏壬壬手臂的伤口上流下来的。
“这个疯子。”夏壬壬骂道。
纪霖扶着他的手臂,带他去医院。
一路上两人都没什么交谈,除了夏壬壬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车内一片安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于是夏壬壬靠在座位上,合上眼睛。
纪霖忽然就想问问夏壬壬现在是什么心情。钱渊,那可是曾经颇受他青睐的人——如今堕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夏壬壬缓缓开口,感叹道:“他居然说是我害的他,荒唐。”
纪霖不说话,夏壬壬就睁开眼,望着他,端详着他的脸,片刻后问道:“你也觉得是我害的?”
“怎么会,说起来,我连先生当初忽然赶走他的原因都不知道。”纪霖说,“先生也不肯告诉别人。”
夏壬壬想到那件事,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冷淡地瞥了纪霖一眼。
纪霖又问:“这其中是发生了什么不好言说的事情呢?还是说,先生真的做了害了钱渊的事?”
夏壬壬冷哼了一声,“荒唐,我何必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去害人,毒品是该沾染的东西吗!”
原主最财迷心窍、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时候,毒品也是他最后的底线,这东西完全不符合他那自以为高雅的人生美学。
纪霖伸手摸摸他的脸,哄道:“先生别生气,我都是胡说的。”
夏壬壬偏过脸去,躲开他的手。
处理好手臂上的伤口,缠着绷带回了家,他就当着纪霖的面,视若无睹地进了房间。
那房间是纪霖网开一面才给他划出来的私人空间,不过他没什么机会单独留在里面睡觉,因为纪霖就算是什么都不干,也要破开门来,爬上他的床,搂着他一起睡。
夏壬壬撇下他走进去,还从里面上了锁,虽然锁了也是白锁——不止纪霖,夏壬壬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个事实。
不过正因如此,纪霖才看得出来他心情真的不是很好。
刚发生了那样的事,从路上到进屋,都不高兴,原因只能是因为钱渊。
因为钱渊的什么呢?
纪霖忍不住就往那方面想,想得自己的心都乱了。
他想当初香云馆的人都被夏壬壬弄出去了,连还没成年的小孩子都送去了孤儿院一类的地方,可是钱渊不想走,他就真的没让人家走,还时时刻刻地带在身边,受了伤,连专业的护理人员都不愿意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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