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她没有碰到我的,她只是把玉放进去。”
“你自己不会放?”
白妍垂下的唇角和漆黑冷酷的眼神都叫陈妮妮害怕不已,她扣着那张薄被,指尖用力到发白泛青,好似要在上面抠出一个洞来才甘心。
她仰着脸,呐呐开口。
“要、要插进宫颈的,我怕——”
“别说了。”
如冰块落地,掷地有声。
陈妮妮纤细较小的身体猛地一抖,她彻底慌了,溢出哭腔,慌不择路。
“那、那我让人把她的手砍了好不好。”
“陈妮妮。”
白妍的脸色彻底凝住了,失望、陌生,浮现了出来,气压低得吓人。
陈妮妮一直有一种纯真的”恶毒”,没被教化又被溺宠的源自人性的”坏”,就像还几岁的小孩,能笑着将撕掉蜻蜓、蝴蝶的翅膀,碾碎甲虫,摔打小猫小狗,什么都不懂,连最简单的善恶都是懵懂而混沌的。
陈妮妮顿了一下,巨大的不安和后怕将她淹没,她手脚冰冷、僵硬,浑身抖得厉害,那可怜的小身板似乎都要被她自己摇碎了般。
“没有、没有,我不会的,我只是太着急的,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老婆你相信我。”
她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很快把她的脸和手打湿,她开始哽咽,喉咙里发出绝望小兽般的嘶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满脸通红,生怕白妍嫌她,不要她。
白妍冷着眼看她哭,余光忽然瞥见托盘里那长到恐怖的玉柱,如果这东西要进去,指不定要穿透她的子宫,那么脆弱的地方,该有多疼啊,每次插入一次这东西,陈妮妮都要往地狱走一遭。
终究还是会心软,白妍垂下的眼睫轻轻颤了颤,语气虽冷淡,但不至于是冷漠、冷酷了。
“你以后再不瞎搞我就不生气。”
“真的?!”
陈妮妮猛地抬头,眼里红红的还汪着晶莹的泪,聚集了太多眼眶盛不住,又流下了一滴,在肉肉的腮边挂了一会儿后便欢快地坠了下去,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她怕白妍反悔,光着屁股一把抱住白妍,带了些哭腔的声音有着孩子气的清亮。
“我保证,我保证我再也不瞎搞了。”
她在白妍怀里蹭个不停,眼泪已经停住了,可因为哭得太凶,还不是抽噎着,在白妍怀里抖着。
白妍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无奈,最后还是伸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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