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她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发誓了,今天是最后一天。
忽听见床头柜里“嗡嗡”的声音,当日买的小玩具躺在透明盒子里叫了起来,像是许久未得宠爱的娃娃哭泣着求关注。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的驱使,简晨把它放在了下身。
小穴在轻微的摩擦下缩紧着,小象鼻子拿在手上,半天也没敢伸进阴道里。
陆怀那天就是用这个东西刺激地自己淫液直流,用这个小洞对准阴蒂吮吸。然后就把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这么回忆着,粉嫩的小象鼻子钻进了身体,将同样粉嫩的软肉拨到四周,劈开了一条道路。
他喉咙的低沉,还有他呼出的炙热气息,仿佛还停留在她周围。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照进来一束,两条腿大张着,嫩嫩的阴户亮在屋子的正中心,简晨闭着眼睛,捏着那个东西,在阴道内抽出一截,又送回去,轻柔地抚慰着空虚的身体。
手机铃声响地很大声,把简晨一下子从高潮中唤醒过来。
一看屏幕赫然是陆怀的名字,紧张地逼口夹紧,自慰器一时难以抽出,又怕错过他好不容易打来的电话,镇定了几秒,接了起来。
“喂。”她的声音轻得像是用气吐出来的。
“好用吗?”
简晨才想起陆怀说过这个自慰器可以远程控制,惊地直冒冷汗。
“嗯?你说什么?”既然被发现了,就装傻吧,不管他怎么问,死不承认就不会太丢脸。
明明刚拒绝了人家,又偷偷在人家家里自慰,恐怕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社会性死亡了吧。
“知道你在家就好,我明天可以回去了,你会在家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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