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
桃夭刚走到圆舒住的那间屋门口,就听到圆舒对已经走进了屋的薛品玉如此说道。
房门半掩,桃夭走进去前,故意弄出了动静声。
薛品玉回头看向走进屋的桃夭,说道:“下去吧。”
“是,公主。”
桃夭行了礼,随后退出去,掩上了门。
“去哪儿?回明光寺吗?”薛品玉问道。
圆舒:“不知道。”
师父赶他离开明光寺,只让他去深山荒寺修行,待佛心修炼完成,再回明光寺与众师兄弟重逢,圆舒未听师令,在路途听见几个马贩子说薛品玉回燕城后,另嫁他人,有了驸马,他就掉头去往燕城,想来见一面薛品玉。
如今见也见了,知道薛品玉一切尚好,嫁了人不说,还养了一府的男宠面首,活得逍遥快乐,圆舒就觉得自己在这里呆下去,也无意义了。
不如就走。
“不知道去哪儿,那便是留下来。”薛品玉在他身边坐下,抬起手,欲去抚摸他的光头,他偏开脑袋,不要薛品玉触碰。
哟,这又是置什么气。
薛品玉不知道刘子今夜里来了一趟,桃夭也未来得及告诉她,她触碰不了圆舒的上面,转而就摸去了下面。
晨起那里本就硬。
薛品玉一摸,那地方,顷刻间就支起来了。
“你……”和尚的脸涨红,伸手去拉她的手,她更甚,把手从裤子里摸了进去。
圆舒憋得脸色通红:“你知不知羞!”
“奇怪,我摸个你的鸡巴而已,你在我身上肏到眼睛都圆了的时候,我怎么没过问你淫不淫,羞不羞。”
薛品玉的脸凑近他的脸,狡黠地盯着他道:“什么叫羞,你射了,会觉得羞吗?”
那些话犹如污秽,圆舒听了,表情看上去像是脏了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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