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快,下人们之间全都传遍了,公主允许他们在庙内行房,并有重赏,但要基于宫女们愿意,护卫队士兵不得强迫。
段止青得知此事后,立即就来找薛品玉,但被挡在了门外,告知公主夜里睡得晚,这会儿还没醒来。
已到午时,日头高照,一夜未睡都不会起床起得这般晚,段止青看小公主这是有意对自己避而不见,他只得清点警告自己的手下,严禁他们与薛品玉的宫女有私交。
那些士兵们在心里对段止青颇有怨言,康静公主都许他们与宫女们在庙内做那档子事,段止青凭什么不准。
人一旦逆反起来,会不计后果。
于是乎,几个士兵们就合计着,往段止青喝的水中加了蒙汗药,只等段止青睡倒后,把他往床上一抬,几人就与约定好了的春儿去佛殿后淫乐。
肚兜挂在树枝上,被风吹翻了一面。
初尝男女之事的女子与憋闷久了的男子犹如久旱逢甘霖,雨潮初急,潮水翻涌,呻吟声似浪头,一阵阵拍击着。
腿心深处的柔软处是几个士兵们轮流进入之地,小穴被干的又骚又红,弯曲的双腿晃动着,时而一脚踩在士兵粗旷的脸庞上,时而被士兵握在手中摩挲,伸出舌头舔舐。
那些声音漂浮在佛殿上空,坐在殿内的一众僧人脸色发青,难为情地堵住了耳朵,
最终,圆舒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方德念了一句阿弥陀佛,问他去哪儿。
圆舒低首,眉间隐隐有了怒意:“师父,我去找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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